傭人下去了，顧輕舟讓司行霈也先離開，她還得再安慰安慰程渝，免得程渝心中不痛快。
司行霈道：“別縱容她，該打就打，該罵就罵。”
顧輕舟笑。
她自覺是打不過程渝，也罵不過程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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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頷首：“你先去忙吧。”
司行霈離開之後，顧輕舟進了裡臥，看到程渝躺在床上唉聲嘆氣，她這次是真怕了。
“別擔心，既然你不想跟他來往，就不要來往了。”顧輕舟道。
程渝點點頭。
下午時，卓莫止回來了。
大門進不去，他有點詫異，卻也沒糾纏，而是轉身去了最近的咖啡店，借用dian hua打給程渝。
程渝不知是他，接了。
接完之後，她又掛了。
卓莫止思索了很久，還是沒想出眉目。然而，他最近還是很愛程渝的，他的愛情處在鼎盛時期，這個時候讓他離開程渝，宛如切膚之痛。
他知道程渝怪他，是因為昨晚自己和她做事了。
卓莫止不記得了。
他隱約記得，從前有個女朋友說他夜裡異常。
不過
“先道歉好了。”卓莫止自然有一套哄女人的手段。
女人生氣時，先賠禮道歉，她說什麼都承認什麼。
他再給程渝打dian hua：“我不該和你胡鬧的。其實，我一直有點暴力，怕你不容許，才假裝不記得”
程渝猶豫了下，還是結束通話了dian hua。
卓莫止再打，是傭人接的。
他沒有糾纏，留下一個飯店的名字，若是程渝消了氣，可以去找他。
他去了那家飯店，開了房間，特意對夥計說了，若有人找他，記得喊他下樓聽dian hua。
不過，程渝一直沒找到他，他假期也結束了，需得回到學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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