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開口了,司行霈考慮到平城的確積累了不少公務,他在太原府得到的東西,也要運回去一批,故而道:“我也明天下午走吧。”
顧輕舟說好。
司行霈又道:“那個蘇鵬,如果治不好他,就放棄吧,沒必要和自己較勁。”
顧輕舟神秘一笑,略有所指道:“這次,我大概是真的治不好他了。”
司行霈又問她到底什麼情況,她還是不說。
她刻意賣關子,司行霈對她就有了幾分無可奈何。
翌日下午,司行霈果然回了趟平城。
他臨走前,反覆交代顧輕舟:“不準涉險。”
“好。”
“不準多管閒事,好好養傷。”司行霈又道。
“好。”
“要記得想我。”司行霈抱住了她的腰。
顧輕舟的聲音裡帶著笑意,道:“好。”
她看著他的qi che離開,怔怔發了很久的呆,心情也莫名的起伏,說不出的不捨。
因有了飛機,司行霈從太原府到平城,二十四個小時就可以來回,跟他從前去駐地沒什麼不同。
哪怕在平城,司行霈也不可能天天在城裡陪同她。
顧輕舟習慣了。
只是,每次的分別都難受,心裡好像少了一塊,一直空著,等他回來才能填滿。
獨坐良久,顧輕舟知曉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只得等他下次回來才會好受點,故而把這份情緒忍了下去。
她還有點事。
她去了趟葉督軍府。
葉督軍正好在家,此刻剛散了軍事會議,在外書房見了顧輕舟。
顧輕舟直接表明來意,問葉督軍:“您知道蘇團長的病嗎?”
葉督軍看了她一眼,她還用單拐,腿腳並不那麼靈活,卻身殘志堅的要打聽事兒,不免對她生出幾分無奈的敬佩感。
他道:“知道,他犯頭疼病。”
“軍醫們怎麼說?”
“都說查不出來,看來問題很嚴重。”葉督軍道。
顧輕舟沉吟了下,問葉督軍:“如果真的嚴重到了一定的程度,要如何是好?住院治療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