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時間的接觸,葉嫵最瞭解顧輕舟了。
她知道顧輕舟的脾氣,明白顧輕舟的性格,沒有多加阻攔。
“這種時候,需要什麼無辜不無辜?”葉姍蹙眉道,“立場就是信仰。石青是軍方子弟,偏袒他就是我們應該做的。”
“可我的老師不是軍方人。”葉嫵說。
葉姍詫異看了眼葉嫵。
瞧葉嫵這樣子,隱約是生氣了。
葉姍就覺得,在葉嫵的世界裡,根本沒有什麼軍方和團體,她信仰的只有她的老師。
顧輕舟做什麼都是對的。
“走吧,繼續去找。”葉嫵道。
說罷,葉嫵重新鑽入了檔案堆裡。
葉姍嘆了口氣。
顧輕舟從葉家離開之後,就去了趟舞廳。
自從經理被殺,舞廳就封了。
這條街卻依舊熱鬧,旁邊的店鋪生意不絕。
顧輕舟瞧見了一個賣炒栗子的攤子,就走上前買了一份。
糖炒的栗子很暖,香甜,顧輕舟剝了吃,和賣栗子的一對老夫妻說話。
“這舞廳不開了嗎?”顧輕舟問道。
“死了人!”一旁的老婦很熱絡,和顧輕舟聊了起來,“聽說是兩個大官的兒子,開槍了。”
“那些舞女和歌女,她們都被關起來了嗎?”顧輕舟又問。
“沒有呢,她們全縮在家裡,不敢出去了。”老婦說,“后街有一棟紅色屋子,就是她們住的,平日裡都住在那邊。”
顧輕舟拿著栗子,一邊吃一邊往後街走。
的確有一棟紅色的房子。
房子很像女校宿舍,屋簷下七零八落的衣裳,走廊上有人說話,有唱歌練嗓子的,還有說話和吵架的。
四處都是倉庫,這一棟房子就顯得格外醒目。
顧輕舟站在門口看了看,然後敲了門。
“您找誰?”有位二十來歲的女人,正在院子裡晾被單,問顧輕舟。
顧輕舟一身皮草,價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