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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傻
顧輕舟跟葉家姊妹倆到處看看。
葉督軍府不成樣子了，到處都是洞，葉姍說她掘地三尺，並非比喻。
葉嫵看著心驚：“二姐，家裡弄成這樣，你確定找到了東西就不用捱罵？”
葉姍臉色微白：“你再氣我，我就要揍你了。”
葉嫵撇撇嘴，繼續往前走。
葉督軍最重要的檔案，從來都不放在書房，而是放在密室。
書房的保險櫃有七八個，好幾個是用水泥陷入牆裡的。
被偷走的，是一個新的保險櫃，還沒有焊接到牆上，父親隨意放在書房就去了北平，可見裡面的東西並不是十分的重要。
當然，能放在保險櫃的，還是特意新買的保險櫃裡的東西，也是不能丟的，必須找到。
葉嫵覺得，為了那麼個東西，把家裡弄得天翻地覆，實在太不值得了。
二姐這次太過於本末倒置。
“你你連這株樹都刨開了？”葉嫵看到一株合抱的烏柏樹被挖了個大洞，似乎想要從樹幹裡找到xiang zi，臉色驚悚。
二姐這次闖禍闖大了。
“這樹粗，而且有幾處樹幹按一下很軟，從裡面爛了一點，我還以為是被”葉姍解釋道。
葉嫵忍不住嘆了口氣。
一路上沉默的，只有顧輕舟。她的眼睛，快速從她眼前的物件上掠過，然後再看第二遍。
她既要記住整體，又要記住細節。
院子裡全亂了，地面和樹木逃不掉，人就更加逃不掉了。
家裡僅剩的三個姨太太，正在吩咐傭人平整土地，臉上有愁容，也有怨氣。
方xiao jie搬了一張椅子，坐在樹下看書，副官和傭人也在整理翻亂了的客房。
“二xiao jie，三xiao jie。”方xiao jie站起身，笑語溫柔，看著她們姊妹倆。
方xiao jie的神態永遠都是安靜的，就似一朵枝頭的花，不言不語，靜靜釋放著芬芳，引來欣賞的目光。
“方xiao jie，您看什麼書？”葉嫵含笑和方悠然寒暄。
方悠然就把書給葉嫵看。
竟然是一本聖經。
葉嫵含笑，問：“方xiao jie，你信教麼？”
“信啊，有信仰人才能活出精氣神。三xiao jie，您信仰什麼？”方悠然問。
葉嫵笑道：“我信仰he pg。”
方悠然就笑了。
顧輕舟立在旁邊，也微微笑了起來。
方悠然也和顧輕舟搭腔，問：“顧xiao jie呢？”
“我也信仰he pg。”顧輕舟道。
葉姍似乎不太樂意，輕輕咳嗽了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