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笑起來:“這個,我倒是有現成的例子:你二姐不也是拖到了現在,還沒有結婚?”
葉嫵的心情稍微放鬆了幾分。
她這個人疑心重,不免猜測很多。
她甚至猜:“前些年,我父親還聽命於國會,常去北平開會,後來總統一茬茬的換,父親這才閉門不出。
那時候,我母親還沒有去世,父親心情常鬱悶,方xiao jie也正好十歲,他們會不會”
顧輕舟揉了下她的腦袋:“你這樣的猜測,到底有什麼根據啊?”
“我就是覺得不安。”葉嫵道,“老師,從來沒有如此不安過。”
顧輕舟低聲道:“我會幫你。好事會幫你,壞事更會。一旦你不舒服,老師就會幫你善後。”
葉嫵笑出聲。
她挽住了顧輕舟的胳膊,幾乎要把頭靠在她身上:“老師,謝謝您沒有勸我放開心扉去接納。”
“為何要接納?”顧輕舟道,“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要說出來。虛偽如果換不來好處,那虛偽幹嘛?”
葉嫵又笑了。
她的心情大好。
有顧輕舟在,她的一切都安全。哪怕是不順心,她的老師也會為她清掃。
這世上的人,別說一個方xiao jie,只怕是她父親葉督軍,也不是老師的對手。
老師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人,無所不能。
葉嫵的心,徹底放到了肚子裡。
她有依靠。
“走吧。”顧輕舟道。
回到了房間裡,葉嫵就準備梳妝。
顧輕舟接過了她的梳子,笑道:“吃了午飯,我們睡一會兒,下午四點多起來,我再替你梳妝。”
“會不會來不及?”葉嫵擔心。
“今天是你的宴會,大家都會等你,你晚半個小時出現,才是禮貌。”顧輕舟說,“現在梳妝,到了晚上妝容會花,而且中午不休息人也沒精神,就更加不好看了。”
葉嫵瞭然。
兩個人在房間裡吃了午飯。
葉嫵仍是猜測,方xiao jie是她父親的qg ren。
“那時候我母親還沒有去世,方xiao jie的父親是高官,她不可能給我父親做小妾。”葉嫵分析道。
昨晚父親抱方xiao jie回來,讓葉嫵很受震驚,她父親從未在人前對哪個女人親暱。
葉嫵甚至猜測,後來她母親的去世,到底是誰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