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搓了搓，沒搓掉。
金千鴻拿出巾帕，沾了點水遞給她：“擦擦。”
程渝勉強一笑，接過來擦拭，低垂著眉眼，不怎麼看其他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而葉嫵，恰如其時給顧輕舟遞了個眼色。
顧輕舟心中明瞭，眨眨眼，不動聲色。
她們倆沒言語，卻聽到金千鴻繼續道：“這是這是huo yao嗎？”
她的聲音不高，四周的人卻全聽到了，包括顧輕舟這桌。
“我看看，你這是碰到了槍吧？”金千鴻笑道，“我們家是做軍火的，我對huo yao比較敏感。”
程渝倏然尷尬。
四周的人都看過來。
只不過，軍政府的火車，到處都是扛槍的副官，沾了點huo yao也沒什麼的。
“我去換身衣裳吧。”程渝道。
葉嫵給顧輕舟投去一個讚歎的目光。
她的老師，果然料事如神了。
午飯也挺熱鬧的，葉督軍親自遞了祝酒詞。
午飯之後，大家去了餐廳。
餐廳隔壁，竟是一個小型的dian yg投放廳。
dian yg投放廳的後面，就是西式的酒水廳。
顧輕舟和葉嫵去了酒水廳坐下，兩個人不時低語。
司行霈和金家的少爺們也進來了。
看到了顧輕舟，司行霈的眸光時不時往這邊傳遞。
顧輕舟不看他。
她和葉嫵到處逛逛，又跟不同的人打了招呼。
車子上有葉嫵的好朋友康暖。
只是，那位康七少沒來。
葉嫵覺得也合乎常理：康七少說了以後不再來往，葉家的火車，他自然不想趕熱鬧了。
“老師，要不要回去？”葉嫵不時看手錶。
顧輕舟道：“沒事，你自然點，該聊天就聊天。”
葉嫵不再說什麼。
中途，有列車員經過，遞給顧輕舟一杯水，水杯底下有一張紙。
顧輕舟藉助打哈欠，看到了紙條上的字。
“我去趟洗手間。”她對葉嫵和康暖道。
到了洗手間門口，顧輕舟略微咳了聲，然後才推開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