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跟霍鉞說了,他妹子不是被炸糊塗,就是被炸傻了。”司行霈道。
顧輕舟蹙眉。
她一瞬間心焦了起來。
假如阿靜出事,顧輕舟在她身邊的話,也許可以幫她治療。
如今,也不知她到底什麼情況。
“除此之外,這兩個月,一直沒有其他訊息?”顧輕舟又問。
司行霈搖搖頭。
那個教頭和霍攏靜都是保皇黨的sha shou,他們最清楚的就是如何躲避追蹤了。
“司行霈,幸好我沒有被保皇黨擄走,要不然你也找不到我了。”顧輕舟道。
司行霈就輕輕戳了下她的額頭:“說點吉利的!”
顧輕舟笑起來。
司行霈為她擦拭身子,手就落在她平坦的小腹處,倏然湊在她耳邊,貼著她溼漉漉的發,問:“兩個月了,輕舟你沒什麼動靜?”
提到這個,顧輕舟就有點尷尬。
她道:“你怕要失望了,我小日子剛剛過去不到五天。”
“來日方長。”司行霈低聲道,“我不失望。我這個人做了太多的缺德事,一輩子斷子絕孫也是應該的,你在我身邊,就是恩賜了。”
顧輕舟立馬捂住了他的嘴。
“你再胡說八道!”顧輕舟洩氣,“你這個人,一張烏鴉嘴!”
司行霈笑起來。
他親吻了她的唇,道:“輕舟,你比從前更小心了。”
顧輕舟輕輕拍打了水花。
司行霈也問她:“這兩個月,在太原府找到了什麼?”
顧輕舟道:“你不是看到了嗎?”
“看到了什麼?”
“我找到了一個真心的朋友葉嫵,我信任她,她也信任我。”顧輕舟道。
司行霈道:“千里迢迢來交朋友?”
“不,這叫根基。”顧輕舟道,“這個根基打穩了,才能一步步行事。”
這是乳孃曾經告訴過顧輕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