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就怒了起來,重重捶打他:“你還好意思說!真混蛋,那麼多人在場,你還要不要我活了!”
司行霈笑。
一開始是低聲笑,後來笑不可抑。
其實沒什麼可笑的,就是高興罷了。
“說說。”司行霈道,“你當時怎麼沒發火?”
“我能發火嗎?”顧輕舟氣道,“那麼多眼睛看著呢,我露出半分端倪,我都活不成了!你好意思,堂堂師座,就會欺負女人!”
司行霈張口,咬著她的唇。
好個小女子,嘴巴還是這麼毒辣!
“哪裡欺負你了?”司行霈曖昧道,又追問她,“今天怎麼了?”
顧輕舟就是不答。
她三緘其口的樣子,反而叫司行霈好奇不已。
他總感覺自己被她算計了,卻又不知她到底在算計什麼。
他的手,沿著她旗袍的底下滑了進去,觸及她涼軟細膩的肌膚,他的吻倏然加深了。
手一路上游。
顧輕舟忸怩著想躲,早已被他攀附而上。
他握緊了她的柔軟,低聲道:“輕舟,你長大了!”
顧輕舟的臉,不由自主的發燙。她尷尬這樣的話題,使勁踢他:“混賬,變態!”
久違的話!
她很久沒這樣罵他了。
司行霈也感覺自己犯賤,他就喜歡她如此,好似一切都回到了從前。
他下手稍微用力。
力度加大,顧輕舟的氣就喘不勻了。
她抱緊了他的脖子,幾乎把自己貼在他身上,罵道:“夠了混蛋,別鬧了!”
聲音早已失控,慌亂從微顫的尾音裡透出來。
司行霈豈會放過她?
他將她的旗袍撕開,玉扣在他手下宛如脆殼,應聲而裂,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泠泠聲。
那一聲聲,幾乎預告著什麼。
他將她從旗袍裡剝出來。
沒了衣物的遮蔽,她像個出生的嬰兒,乾乾淨淨,屬於第一個接住她的男人。
司行霈的呼吸,粗重而炙熱。
他掌心的溫度也升高了,觸及顧輕舟的肌膚時,幾乎能燙傷她。
“不行!”顧輕舟驀然清醒了一樣,“不能是今天!”
司行霈哪裡肯依?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頭,卻埋在她的頸項間。
而後,他埋在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