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面頰,司行霈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在她唇上碾過:“輕舟,把你套牢了,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功業!我要維護好我的功業!”
顧輕舟失笑。
她將頭埋在他的懷裡。
他的氣息清冽,有雪茄淡淡的香味,讓顧輕舟踏實。
司行霈摟著她,胳膊一寸寸的收緊,低聲在她耳邊說:“輕舟,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你什麼都好,你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好!”
顧輕舟唇角微翹。
她也摟住了他的腰。
談過之後,司行霈就沒有再說過這樣的話。
顧輕舟也一再表明,其他都好說,乳孃的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乳孃就是個做傭人的,什麼親戚朋友都沒有。你若是真的很為難,可以連她的身份一起換掉,這樣照樣沒人能說什麼。”顧輕舟次日道。
司行霈卻好像忘了此事,給顧輕舟夾了一個湯包:“吃飯。”
他好像改變了主意。
顧輕舟狐疑看著他。
司行霈表情坦然,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今晚還是留在這裡,我想一回家就能看到你。”
“不行,我得回去。”顧輕舟道,“我們要離開嶽城了,我家裡的事還沒有處理完,我得抓緊時間。”
司行霈握住她的手。
好半晌,他才鬆開,又摸了下她的頭髮:“要我幫忙嗎?”
顧輕舟搖搖頭:“暫時不必了。”
司行霈還是捨不得。
他道:“中午等我回來吃飯,我給你帶好吃的。”
顧輕舟失笑,說他:“你怎麼黏黏糊糊的?”
司行霈捏她的臉:“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我多久不見你了!這些日子,你做了什麼,要不要跟你算算賬?”
他說司慕的事。
顧輕舟去司公館給老太太治病,和司慕朝夕相處,司行霈不是不生氣。
他很嫉妒,嫉妒得有點發狂,但是他忍住了,不想讓顧輕舟難過。
“我沒什麼賬可算的”顧輕舟低喃,倒也乖巧聽話。
中午,司行霈冒著炎炎烈日回來,身後的副官拿了個小盒子。
盒子被日光照得滾熱,裡面卻是冰袋和棉布,藏在最深處的,是一碗沁人心脾的紅豆冰糕。
顧輕舟忍不住笑起來。
同時,眼睛又微溼,低聲道:“為了送這點吃的,冒這麼大的日頭跑回來?我不能去店裡吃嗎?”
司行霈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感動就直接說!”
顧輕舟很感動,副官出去了之後,她輕輕吻了下司行霈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