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丫頭可不乖,她是貓兒,她矜貴得有點矯情,她最愛在司行霈面前說不,親吻一下,不行,別這樣等。
她說,一直都是司行霈逼迫她,此話真不假。
不逼就溫順,不是顧輕舟了!
司行霈明白過來,顧輕舟在做戲!
他低頭吻她的頸項,吻得有點纏綿霸道,從後頸一直吻到她的耳垂。
他不僅吻她,還帶著輕輕的啃噬,顧輕舟仍是不發一語。
司行霈的心就全涼了。
這小東西,要麼是打定主意跑了,要麼是心裡有人了。
不管是她的人跑,還是她的心跑,司行霈都無法忍受!
司行霈狠下心,真想揍她一頓,讓她嚐嚐苦頭,不敢起異心。
可司行霈的狠心,在顧輕舟身上總無用武之力,轉身他就捨不得。顧輕舟的矜貴,都是司行霈慣的。
誰的女人誰心疼,司行霈的女人,他疼得跟命一樣。
司行霈這人,一身臭毛病,且護短這毛病最嚴重了。
他現在很想弄清楚,他的女人是心裡有人,還是起了逃跑的心思。
若是心裡有人,這必須得狠治,當她的面活埋了那個男人;若只是想逃,那司行霈就必須小心翼翼,讓她自以為得逞了,好黃雀在後。
司行霈一肚子火停了馬,準備抱顧輕舟下來,帶回去狠狠揉搓一番的,卻見顧輕舟像條魚,從他懷裡一鬆,自己滑了下去。
“司行霈,我”顧輕舟立在馬的旁邊,吞吞吐吐伸手拉司行霈的手,“我今天很聽話吧?”
司行霈斂著眸子,看向她。
“我想學開qi che,你能教我嗎?”顧輕舟問。
司行霈的眼眸微靜,在她臉上審視了片刻,有種狼與狐狸較量心機的靜默。
狐狸自以為心機過人,可在狼的面前,她的心機顯得很弱小。
力量太懸殊了!
司行霈不想他的女人做小狐狸,他希望她是一隻母狼,發怒起來可以將敵人撕碎的母狼,可以伴隨他、肩並肩站在他身邊的母狼。
他不想她跑了,他要培養她!
哪怕跑,也要把她養得強悍,誰也不能欺負她的時候再讓她跑。
他倏然微笑:“別說想學開qi che,就是想學開郵輪,我都可以教你。”
他的笑容很深邃,甚至帶上皮笑肉不笑。
好在,他說話算數,果然教顧輕舟開qi 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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