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個子很高,襯衫也很大,能遮住顧輕舟的屁股。她若隱若現的嬌軀,藏在空空蕩蕩的襯衫裡,司行霈喉間發乾。
他拿著她的旗袍,下樓打了個dian hua,復又上樓將她壓在床上,使勁親吻她。
緊閉的房門外,還是有聲音傳出來。
顧輕舟一直在哭鬧:“你不許這樣!”
她恨司行霈,恨他的噁心和變態,他是顧輕舟最大的敵人。
哭累了,顧輕舟再次在司行霈的床上睡熟。
她臉上還有殘存的淚。
顧輕舟有一頭很濃密烏黑的長髮,柔軟涼滑,將她賽雪的肌膚映襯得格外有華採,似珠光縈繞。
她輕闔眼簾,修長濃密的睫毛似一把小扇子,落下陰影。
司行霈的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臉。
他常年在駐地,身邊沒有姨太太,每隔兩個月回城一次,血氣方剛的他都要找女人緩解。
當然,有時候也僅僅是好玩。
司行霈不是紈絝公子,他僅僅摘花,卻不留戀花叢,他從來沒有在哪個女人身邊睡眠過。
女人的手和嘴,其實並不能給男人帶來多大的快樂,只是解決基本問題罷了,就像一頓沒有菜的飯,填飽肚子而已。
別說顧輕舟這沒經驗的少女,就是堂子裡的頭牌,學了一手服侍男人的功夫,也沒本事用手和嘴讓男人真正的快樂。
司行霈現在卻很滿足。
顧輕舟如此生澀,他居然不嫌棄,這是他從前不敢想象的。
他願意被她柔軟的手撥弄,在她身邊,哪怕一個吻,心裡的ji qg都能被點燃。
他每次想起她,心裡都會加上一句“我的輕舟”。
司行霈的生命裡,沒有什麼要緊的人,除了他祖母。
沒人是他的,他也不是任何人的。
現在,顧輕舟是他的了。
他養的貓,他的小女人。
他將顧輕舟摟緊。而他的小女人好似很委屈,夢裡蹙緊了眉頭,進入他的懷抱之後,她往他胸膛上靠,汲取依靠和溫暖。
司行霈不困,他一直沒睡。
顧輕舟睡了半個鍾,也就醒過來。
她慢慢睜開眼,下意識看到了男人結實精壯的胸膛,她猛然跳起來。
就像一隻貓!
司行霈笑。
樓下有qi che的聲音,副官送了很多旗袍過來,都是照顧輕舟那件現做的,一共十二套。
司行霈拿到了樓上。
他把自己衣櫥擠出一大片空間,掛滿她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