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上面有些不滿,尤其煉靈者協會的李前輩重傷,一直沒醒過來。
他們走後沒多久,上面也派人來找鐘離老爺子,詢問當時的情況。
當時的情況,他們早就從其他的有沒有出入。
如果有,他們就會認為是鐘離老爺子說了謊,所幸並沒有。
“老爺子,您當時那麼做,就不怕發生個萬一,導致全軍覆沒嗎?”負責記錄的人手指頓了一下,看著似不屑說謊的鐘離老爺子。
老爺子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你是把人類的頂尖強者看得太輕,還是把變異生物抬得太高?”
這兩個問題,不是同一個意思麼。
負責記錄的人頓時不吭了,反正說什麼都是錯了,還不如不說。
“既然上面派你來問話,你只管轉達,如若真的和我猜測的一樣,又當如何,眼下應該是去證實,而不是勾心鬥角。”
老爺子一發火,邊上的人就更加不敢說話了,回去後就如實的傳達了他的話。
“鐘離天朗不過是在為自己的過失找藉口罷了,如果真像他說的,那頭變異生物又為什麼要指使手下攻打人類的城池,有多少人類,死在變異生物手裡,難道就因為他的猜測,過往恩怨,就要一筆勾銷嗎,我們不僅不能替死去的同胞報仇血恨,還得小小翼翼的供著它,不讓它死去?真是笑話!”袁家的鐘離老爺子並沒有這麼說,但又不想被袁家這群小心眼的惦記,幹脆不吭聲了。
“袁嶽,你不用挑撥,鐘離絕不會說一筆勾銷的話,他只會讓我們去查實他的猜測,現在什麼也沒查,任何可能性都有,或許他猜錯了,但或許,他猜對了。”自從上次一道對付袁家,司馬家也徹底和鐘離家綁在一起。
袁嶽看向司馬陽,想到因為司馬家,袁家被罰一筆天文鉅款,便冷笑地諷刺道:“司馬陽,你們司馬家還真是大方,司馬銘學不久前才死在變異生物手裡,今天你居然說得出這種偏向變異生物的話,司馬銘學九泉之下,怕不會瞑目。”
砰地一聲巨響。
司馬陽前面的桌子被他一掌拍碎了,“銘學是怎麼死的,你袁家還不清楚嗎,若不是看在總統的面子上,我司馬家定要讓你袁家幾個強者為銘學陪葬!”
說罷,他面色陰沉的對座首沒怎麼吭聲的皇甫總統說,“有袁家這群攪屎棍在,我看這個會議也沒必要再討論下去了,反正也討論不出什麼。”
皇甫總統淡定如斯,“司馬前輩息怒,在座的各位都是有自己主見的人,有什麼事好好商量。”
這下,輪到袁嶽臉色不好看。
這話看似沒什麼,其實是在說袁家就算要當攪屎棍,也要別人被攪得動才行。
“關於鐘離老爺子的猜測,各位怎麼樣?”皇甫總統雖然地位最高,但輩份卻是最低的,他是鐘離家主那一輩的強者。
“我認為他說的不無道理。”司馬陽率先發話,他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支援鐘離家的決定。
袁嶽冷笑,“我認為沒有道理,那些變異生物都是沒有人性的野蠻生物,它們怎麼可能為了人類,犧牲自己。”
“我也認為可能性不大。”唐家的強者也附和道,唐家現在和袁家也算是一條陣線上的人。
“我倒認為,可能性還是有的。”這時,軍部田威鳴開口了。
袁嶽冷哼道:“你跟鐘離天朗交情不錯,當然會為他說話,這次要不是他臨陣改變主意,也不會害李無為受重傷,至今還未蘇醒。”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不信,反正我田威鳴孤家寡人,真要出了大事,我什麼也不用操心。”田威鳴冷冷一笑,說得好像他們是為了自己一樣。
袁嶽麵皮僵硬地抽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