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日打雁,終被雁啄。
一天之內,全部被反轉,袁家僱傭再多的水軍,也挽救不了。
袁爭山如何憤怒,如何生氣,那是他自己的事。
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再反轉已經不可能,何況這裡面也有軍部的運作。
第二天,終於迎來袁家最後的審判。
知道這件事的民眾,也開始關注這件事,都想知道,曾經佔據煉器界大半份額的袁家,最後會有什麼結果。
在事件中心的高寒和鐘離庭洲,卻還在煉靈者協會待著。
鐘離庭洲的清白洗刷了,煉靈者協會已經沒有留著他的必要,他卻不肯走了。
俞會長聽說這件事後,還親自跑過來詢問情況,以為是他的人這段時間怠慢了鐘離庭洲,引起他的不滿,才不走。
“俞會長不用管他,他只是犯病了而已,我們這就走。”面對俞會長關切的慰問,高寒白了鐘離庭洲一眼。
鐘離庭洲抗議道:“我沒病。”
俞會長看了眼他變紅的眼睛,雖然用鴨舌帽遮著,卻瞞不過身為強者的他的眼睛,這可不像沒病的樣子。
彷彿知道他心聲似的,高寒說:“你把帽子摘了,再看著大家的眼睛,說你沒病。”
鐘離庭洲哼了哼,不說話了。
“這段時間,打擾你們了。”高寒也不理他了,對俞會長說道。
這話聽著有點立場反過來了,但是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煉靈者協會這麼做,其實是奉命保護鐘離庭洲。
俞會長搖搖頭,“高同學太客氣了,我反過來謝謝你才對。”
鐘離庭洲無聲地說了兩個字,又成功得到高寒一枚白眼。
“走了。”高寒拉著他,果斷離開了煉靈者協會。
“回哪裡?”鐘離庭洲任由他帶著自己走,在後面懶洋洋地問道。
“回軍區大院吧,等訊息。”高寒還是挺關注袁家被制裁的訊息。
事情已經到這一步,袁家被制裁是肯定的,就是懲罰的輕重會有所不同,不過以目前的形式看,袁家被元老會重懲,應該是既定的事實。
回到軍區大院,高寒直奔自己家。
“不是要等訊息嗎,去我家最快。”鐘離庭洲提醒道,去我家三個字還說得特別曖昧,也不知道又是從哪裡學來的。
“沒走錯,今天要給爺爺輸靈能,早兩天就該弄了。”高寒說。
原因是高父高母知道袁天平中毒的事,需要隔段時間就給他輸送靈能,高母知道兒子把人接過來,就是想自己弄,就主動攬下這個重任。
每天給袁天平輸送一點,正好她平時也不用出軍區大院,一身靈能,不用也浪費,袁天平才能支撐這麼久。
高寒最近不打算再麻煩高母,他把鐘離庭洲也拉上,兩人弄快一點。
袁天平脆弱的經脈,無法承受太多靈能,兩人慢慢輸送,也花了半個多小時。
這時,鐘離長澤奉鐘離家主的命,來找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