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知道兒子迷戀鐘離庭洲,平時應該觀察過他的一舉一動。
“鐘離庭洲怎麼可能是魔王!”唐羽希毫不猶豫的否決了。
“你就這麼確定?”唐父反問。
“魔王成名多年,而且性格詭異叵測,行事手段亦正亦邪,最關鍵的是,修煉方式不同,是不是一測就知道,怎麼可能是鐘離庭洲。”唐羽希毫不猶豫的否認了。
“可惜了。”唐父晃了晃頭,他倒是希望鐘離庭洲真是魔王。
唐羽希想到這次在白城災區,鐘離庭洲突然變奇怪的性格,雖然有點古怪,但是他還不至於認不出來。
蓬萊大學。
“臧前輩,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司馬逸偶遇準備去找鐘離庭洲的臧山丁三人。
“你是司馬逸啊,是許久不見,你爺爺身體可好?”臧山丁亦認出他,粗眉輕挑,笑呵呵地問道。
“多謝臧前輩關心,我爺爺身體很好,你們這是準備去哪裡?”司馬逸笑著問道。
這條路很明顯是前往高年級別墅區的路。
臧山丁也不在意他明知故問,“既然正好遇上,聽說你和鐘離庭洲是鄰居,可否請你帶我們過去找他?”
“當然可以,臧前輩請。”司馬逸側開身體。
這裡離別墅區也沒多遠,很快就來到鐘離庭洲的別墅前。
成排的豪華別墅,道路兩側種著參天古樹,無不彰顯著蓬萊悠久的歷史與深厚的底蘊和實力。
司馬逸上前敲門。
如果鐘離庭洲在,以他的性格,至少得敲上七八下,才會開門。
司馬逸已經有心理準備,剛要敲第二下,別墅的大門開了,一個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進來吧。”
這不是鐘離庭洲的聲音,司馬逸想起這是高寒的聲音。
誰也不意外。
別墅空蕩蕩的客廳,不一會就站滿人。
“我們是艮山的人,來處理魔王一事,鐘離庭洲在哪裡,讓他出來,若敢抵抗,便是與華國政府作對!”
臧山丁是來鎮場的,開口的是他右手邊西裝革履的男人蔣錫元。
即使知道鐘離庭洲是鐘離家族的人,這位艮山的蔣先生說話語氣也不客氣,神態還有一股自得的傲氣。
司馬逸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又看了眼面不改色,八風不動的臧山丁,不禁在心中搖頭嘆氣,艮山的人來者不善,鐘離庭洲這次有麻煩了。
高寒沒有理會說話的蔣錫元,而是朝司馬逸點下頭,方才回應對方的話,“我去叫他。”
蔣錫元眉頭緊皺,對高寒怠慢的態度有些不滿,他看了臧山丁一眼,見他沒露出不高興的表情,只得按捺下去。
高寒來到鐘離庭洲的房間,直接推門進去。
房間裡沒有開燈,窗簾也拉得緊緊的,鐘離庭洲坐在床邊,微垂著眼眸,身上那股冷若冰霜的氣息又回來了,俊美的輪廓似凝結著寒霜,稜角冷硬分明。
“艮山的人來了。”高寒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