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修就不修,我以前一直以為王營長人挺好的,沒想到一涉及到利益的東西,他就變了一副嘴臉,算我們看錯了他!”好友氣憤極了,“不然我們把這件事告訴將軍吧?”
“別,你想破壞軍團裡的和氣嗎?受王營長恩惠的人那麼多,王營長也為軍團立過功,這樣只會讓將軍為難。”何光搖搖頭,他不想把事情鬧大。
好友氣得捶了面前的大樹一下,樹葉震得嘩啦啦往下飄,“真是不甘心!”
何光也不甘心,但他知道要顧全大局,眼下絕不是好時機。
兩人決定忍氣吞聲的同時,那邊圍觀著高寒的人也都散了。
法器有問題的都交給高寒了,高寒讓他們第二天再來拿,因而兩人沒有發現這邊的情況。
軍團的晚上是搭帳篷過夜的,派士兵輪流守著。
“你進來做什麼?”高寒剛把自己的帳篷搭建好,鐘離庭洲就不客氣的鑽進來了。
“狗男男睡一個帳篷有什麼不對嗎?”鐘離庭洲理直氣壯地說道。
“誰跟你是狗男男,自己想當狗,別拉我下水。”高寒的臉皮經過磨練,現在已經能做到對他一部分話面不改色。
鐘離庭洲說:“我不拉你下水,我只想和你一起戲水,鴛鴦戲水的那一種。”
“你今晚要是想睡外面,你可以接著說。”高寒面無表情。
“那我不說了。”鐘離庭洲立刻安靜如雞。
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和銀精蜴有些方面真的挺相似的。
高寒已經不去想他是不是又中了鐘離庭洲的圈套,想太多,他怕自己會氣到內傷。
晚上,大部分士兵已經進入規律的睡眠,高寒還在帳篷裡修補大家的法器。
鐘離庭洲看了半個小時就失去了興趣,躺在高寒鋪好的床單上,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寶寶,你不來睡覺了嗎?”
“你先睡。”高寒背對著他,眼不見為淨。
“沒有你,我怎麼睡得著。”鐘離庭洲一臉深閨怨婦的表情,日常生活就是戲。
“那就不要睡,出去幫大家守夜。”
“我只守自己的男朋友,別人我不管的。”鐘離庭洲搖搖頭,這會兒又一臉深情,百變的表情,所幸高寒現在看不到,不然可能會因為他導致修補失敗。
在鐘離庭洲的騷擾下,高寒頑強的挺過後半夜,將幾件損壞比較嚴重的法器都修補好了。
第二天,得到回複計程車兵滿臉欣喜的跑過來找高寒。
當他們接過法器,確定自己的法器已經修補好了,且跟張凡濤的一樣,高寒還幫他們提升了法器的屬性,一個個激動得差點就要給他跪下。
高寒並沒有收取昂貴的價格,這些士兵有些出得起,有些出不起,也都暫時欠著。
其他士兵看到高寒連損壞那麼嚴重的法器都修補好了,瞬間也放下心,他們的法器想必也穩了。
整個上午,大家都是喜氣洋洋的。
何光在帳篷裡糾結了一晚,第二天決定出去散散心,和好友還沒走出多遠,張凡濤和其他戰友就從對面有說有笑地走過來,看到他憔悴的樣子,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
“何光,你怎麼了?”
何光看到他就想起昨天說的話,回想起來頓覺丟臉,剛要說沒事,就被他身邊知情的戰友洩露了。
“他的法器好像被王營長修壞掉了。”
“修壞了?你要不找高同學修修看吧,他很厲害,我們很多人的法器都是他修好的,不僅如此,他還會幫我們升級法器的屬性。”張凡濤立刻建議道。
他的表情很真誠,沒有半點嘲諷的意思,可何光還是覺得很尷尬,剛想拒絕他的好意,好友突然拉了他一下。
“張凡濤說的沒錯,不如你去找高同學試一試吧,法器要緊。”
拒絕的話到了嘴邊,何光也猶豫了,是要為了點劃不掉的面子而糾結,還是放下面子,挽救自己的法器?
……
“高同學,我又給你帶人來了。”幾分鐘後,張凡濤帶著何光來找高寒,“他是何光,法器出了點問題,想找你幫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