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他曾經在彌生戒某個卷軸上看過,是一種天生的感應,和直覺差不多,對器師來說,一般發生這種事,便意味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這時,敲門聲響起。
高寒的思路被打斷,出去開門,看到門口的人是鐘離庭洲。
“有事?”高寒問。
“我剛剛好像感受到一股靈能的波動,煉器失敗了?”鐘離庭洲面帶微笑,無比自然地問道。
高寒多看了他一眼,僅憑一股靈能波動就知道他煉器失敗了,這人到底是誰,“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煉器失敗了,而不是成功了?”
“寶貝別逗我,煉器失敗和成功的靈能波動可不一樣。”鐘離庭洲說。
高寒被他一句寶貝說得雞皮疙瘩冒出來了,滿臉黑線,又不想跟他爭執寶貝這個詞,“別叫我寶貝,就這麼一點細微的差別,你怎麼感覺出來的?”
鐘離庭洲笑了笑,沒答應也沒不答應,“哦,可能是因為我以前經常看到器師煉器,久了也有點心得吧。”
高寒本來想快點結束話題,聽到這句話,猶豫了一下,將自己剛剛遇到的問題換成‘我有一個朋友’複述出來,“你知道這是什麼徵兆嗎?”
“和你有關系的人,可能要倒黴了吧。”鐘離庭洲又戲謔地補充了一句,“我是不是要倒黴了?”
高寒無視他,和他有關系的人不多,唐家就算了,他們越倒黴,他越高興,那就只有蔡星火和蘇舟河,“難道蘇舟河那邊有變故發生?”
“就是早上來找你的人?”鐘離庭洲挑眉,“早上就看他一臉倒黴相。”
高寒立刻給蘇舟河打電話,沒接通,陰著臉:“看來真出事了。”
“需要幫忙嗎?”鐘離庭洲笑著說。
“你能幫什麼忙?”話是這麼說,高寒並沒有指望鐘離庭洲真能幫上什麼忙,收起通訊器,匆忙出門。
“當然能。”鐘離庭洲的話成功的穩住高寒的步伐。
高寒緩緩回頭。
鐘離庭洲露出笑容,“我有懸浮車,雖然是偷來的。”
雖然覺得他的笑容有點欠揍,但高寒還是忍下了。
懸浮車確實比較快,乘坐空中巴士只能到附近,到了地方還要找人,有可能來不及救蘇舟河。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