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說了一個數。
女生甲愣住了。
“怎麼了?”高寒看向女生甲,還以為她覺得價格太貴了。
女生甲的頭立刻搖得像波浪鼓,侷促道:“不不不,這個價格很好,比我想的便宜好多。”
“這是優惠的價格,僅此一次。”高寒挑眉說。
女生甲又愣了一下,低下頭,“謝謝你。”
阮玲玲拍拍好友的肩膀。
二十分鐘後,在高寒的手下,女生甲的法器煥然一新,以前修補過的痕跡都被他清除掉了,表面的坑坑窪窪光滑如新,在他腳下有很多黑色雜質,這些都是法器裡蘊含的,數量比他修補過的前兩柄加起來還多,因為法器經常修補,器師的手藝又不夠精湛,每次修補會留下更多雜質,以至於法器的功能越來越差,當真是不如重新買一柄。
這次他把法器裡的雜質提煉出來,法器可能達不到巔峰的百分之百,但是百分之九十五六,還是有的。
付完錢,三個女孩謝過高寒,準備走的時候,膽大的女生乙跑到高寒面前,“高大哥,我可以加你的通訊號嗎,以後要是還有人想修補法器,我們也可以把人介紹過來。”
高寒沒有拒絕,修補法器於他是自我提升的方法之一,來找他的人越多越好。
阮玲玲和女生甲也厚著臉皮跑過來加通訊號。
走前,阮玲玲突然想起一件事。
“高大哥,這個是我的謝禮,請你不要拒絕。”
一包大白兔奶糖放在他面前,高寒驚訝的抬頭,不解地問道:“為什麼送我這個?”
阮玲玲羞澀地說道,“我那天無意中看到你的口袋裡露出一顆大白兔奶糖,你一定很喜歡吃,我就想送這個應該是最符合你心意的。”
“原來你昨天找了很久,就是在找這東西。”兩個朋友驚訝地說道。
“謝謝。”高寒沒說喜歡吃大白兔奶糖的人是一個性格很古怪的男人。
三個女生走後,高寒盯著大白兔奶糖看了幾分鐘,腦海裡不由自主又出現對方的臉。
最近這個男人在他腦海裡的出鏡率似乎有點高了,高寒甩掉腦海裡的影像,將奶糖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