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小畢竟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後面計劃展開,時之政府的那些人被壓迫的急了,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烈火的正式成員也就算了,身經百戰,而且也做好了自己不能生還的準備,但是付喪神……
條野採菊在自己的心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但鶴丸國永卻不知道自家審神者的顧慮,只是終於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白鶴很高興,他真心實意的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太好了,想必接下來大家都會投入更多時間在訓練與練級了!”
這種毫不做偽的歡喜是能夠感染人的,反正條野採菊聽著聽著,抵觸就少了很多,所以他的臉上出現了些許不明顯的笑意“嗯,請努力一些吧。”
多一點實力,就多一分面對意外時候的希望。
條野採菊更想看到所有的付喪神都能安安全全的回到本丸。
這裡或許能算是……家?
條野採菊被自己的想法驚住,於是愣了愣。
什麼時候橫濱的野犬也能有這麼奢侈的東西了?
不過啊……
他聽著付喪神們與人類不同又相似的心跳,神色又柔和了幾分。
算了,這也不是什麼壞事。
時之政府不是危機四伏且看不到拯救盡頭的橫濱,烈火也不是像獵犬一樣的由國家的偏執與弱小誕生的冰冷武器,付喪神更不是性格與情感皆複雜的人類。
或許他應該放心一點,讓付喪神們也出一份力,去完成自己與他們的夢想。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剩下的付喪神們也都來到了食堂。
不要問為什麼每次見面都是在食堂……因為條野採菊通常都很忙,偶爾回來一次,貌似都是趕著飯點回來吃飯的。
所以本丸的議會廳雖然有,卻沒有開過幾次,倒是食堂開會,似乎已經成了本丸的傳統。
不過今天真的不是回來開會的,本來氣氛也不該那麼凝滯,但進來的付喪神都會下意識的去看條野採菊脖子上的痕跡,然後陷入沉默,這樣的付喪神數量多了,也就莫名其妙的,氣氛僵硬的像是在開會。
髭切走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弄的一向淡定的太刀都忍不住停了一下腳步。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條野採菊,接著就注意到了那脖子上的明顯的紅紫印記,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為什麼食堂的氣氛會是這個樣子了。
不過髭切沒有經歷過類似於壓切長谷部那樣的不愉快經歷,也不是那種特別單純的刀劍,所以他的表現異於在場的每一位付喪神,哪怕是他的弟弟膝丸。
在膝丸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髭切微笑著靠近,最後盤腿坐在了條野採菊的旁邊——自從輪流給條野採菊用本體開始,條野採菊回來時候的近侍、食堂旁邊的座位,也安排成輪流的了,而今天剛好輪到了髭切。
貓眼的太刀笑容隱約帶著一點揶揄,他側頭看著條野採菊,眸光裡面的金色流淌,像是螢火蟲的河流“是千金之淚先生嗎?”
他仔細看了看那個牙印,笑眯眯的調侃“哦,看起來您昨天晚上好辛苦的樣子。”
條野採菊捧著茶杯點頭“是的,不過您猜的可真快。”
髭切“呵呵”笑,他受到了條野採菊的影響,突然也就對那杯寡淡的茶水有了興趣,於是一邊說著話,一邊漫不經心的抬起杯子。
“你們當初那個樣子……讓我想象不出您和千金之淚先生任意一個人會擁有戀人的模樣,不會有人比你們之間更加更親近了。”
“說真的當時烈火的大家還打過賭,打賭你們需要多久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