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商議的這些事情比水流其實早就是跟她商量過了,只是最後由綠王殿下來負責解釋,他們是已經商量確認過妥當了才會拿到會議上來公佈。
織田信長篤定的相信自己的這些隊員的品德,不會做出那種人渣的行徑,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她有著這樣的氣度,哪怕這個隊伍裡面有條野採菊和比水流兩個法外狂徒,也是一樣的。
所以雖然她嘴上這麼說什麼“丟臉”,但看神色,卻是與比水流一樣的放鬆。
而且說到這裡不就得不提一嘴,有這些人當手下,著實是很令人放心的,這群人並不比織田信長生前的那些家臣要差。
文有比水流和條野採菊,武有煉獄杏壽郎和末廣鐵腸,就連醫生都有蝴蝶忍這樣的有經驗的人,實在是沒什麼好讓做主公的憂心的。
織田信長挑選手下的時候當然是考察過的,不然烈火也不會只有這幾個人,所以她對條野採菊可比當初福地櫻痴對條野採菊要放心,而信任,很好的安撫下了經歷過天人五衰事變的條野採菊的顧慮。
見沒有人說話,織田信長撫掌而笑“好好好,既然都沒有問題了,那麼就去做該做的事情吧。”
說是該做的事情,但其實計劃還沒有鋪展開來,所以還是按部就班的原先的那些工作。
末廣鐵腸還有一些報告要寫,於是條野採菊十分冷酷無情的就拋下他,轉身回自己的本丸休息了,他勞累了一晚上,現在身體都還是有點不舒服。
本丸還是老樣子,條野採菊離開了一天,而燭臺切光忠也在這一天之內調整好了心態,見到條野採菊的時候,他已然恢複了原先的模樣。
本丸知名男媽媽抱著一筐的髒衣服,正打算往洗衣房的方向去,然後抬眼就看見了傳送陣法開啟,緊接著時空轉換器的旁邊出現了一個人。
“主公,您回來了……等等,您的脖子上……!?”
那白皙的面板上紅紅紫紫的一片,實在是太明顯不過了,燭臺切光忠立刻就被驚住了,他一下子沒想到少兒不宜的那個方向,而是趕忙上前檢視。
“庫房裡面還有藥,我等下給您去拿”等仔細檢查過了,太刀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他下意識的先把原來想說的話說完,這才有空注意到這些“傷口”的特別之處。
他畢竟是個經歷過不少任主人的付喪神,雖然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情感經歷也是一片空白,但仔細想想還是能反應過來這是什麼的。
但燭臺切光忠的表情還是控制不住的空白了一順。
——脖子上有牙印,咬的可深了,而且還有那些斑斑點點……總所周知,挨親的一般都是承受的那一方,男女關系中的女生,主公與小姓中的小姓。
所以……
燭臺切光忠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艱難的微笑著,壓下了到嘴邊的話,他嘆了一口氣“總之……我還是去給您拿藥吧,無論是什麼情況,總要擦點藥才行。”
條野採菊摸了摸那個今早被作為藉口找末廣鐵腸麻煩的牙印,雖然很想說最多放到明天早上就該消失了,但人體實驗的事情不好解釋,所以他最後還是沒解釋。
白發審神者從善如流的勾了勾唇角“麻煩您了,燭臺切先生。”
於是燭臺切光忠神情恍惚步履飄忽的抱著拿一桶髒衣服走了。
時空轉換器的位置離如今的天守閣不遠,因此條野採菊接下來並沒有在路上再遇見其它的付喪神,倒是推開天守閣的大門,裡面還有一個矜矜業業的為鶴丸國永彌補前兩天工作漏洞的壓切長谷部。
打刀皺著眉頭抬眼,他還以為是哪位付喪神又出了什麼意外來找他幫忙,接著在看到條野採菊的一順間,他下意識的放鬆了眉頭,露出了一個笑容。
“審神者大人,您回來了。”
不過下一刻,他的目光也很快就落到了條野採菊的脖子上,與燭臺切光忠不同,他畢竟是有過不愉快的渣審寢當番經歷的,所以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這些印記,並回憶起了黑暗的記憶。
被迫記起曾經的不愉快情緒的付喪神下意識的就應激了,他的手一下子就扶在了腰間的刀柄上“誰做的?我去為您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