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晚姐姐第二次說想睡覺了。
岑鳴蟬依舊不願意放她去睡,醉酒的姐姐很可愛,完全是另一副模樣。
她不知道明天清醒過來的姐姐,會不會繼續把疏遠維持下去,不知道她是否還會說出來我也愛你這種話。
岑鳴蟬寧願今晚這通電話打得再久點,哪怕是場美夢,她也想維持得再長一些。
她撒嬌道:“不要睡覺,再跟我說說話吧姐姐。”
岑鳴蟬的眼睛有些睜不開了,早在先前喝醉回到家時她就想睡,但是由於通著電話,她始終不能睡。
如今粘人精又不準她睡覺,要她陪著說說話。
岑鳴蟬無可奈何,睏意上來她只能慣性推脫:“有什麼話,明天再講。”
對方這次聽起來很滿意這個說法:“這是你說的,明天你要主動給我打電話,姐姐。”
岑鳴蟬此刻只想睡覺,因此沒有什麼是不肯答應的:“好,明天給你打。”
似乎是吃準她急於睡覺,某個討厭鬼開始得寸進尺起來:“那姐姐你親親我,我要晚安吻。”
大概是“小別勝新婚”,這幾日的分別顯然讓她們都很痛苦,所以今晚她們似乎都在放縱自己,在嘗試著向對方索取更多。
換作之前,十八歲的自己絕不會索要晚安吻。
岑鳴蟬迷糊著低笑起來,她決定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粘人精點教訓:“要我親哪裡?”
她閉著眼,不過腦子地胡亂說著:“額頭,嘴唇,鎖骨還是要再往下一點的地方?”
下一秒,電話那邊的呼吸宣告顯重了一些,然後岑鳴蟬發現,在她說這些話時,或許是酒精作用,她的腦海裡竟然也浮現出來了對應的畫面。
她的小腹不由一緊。
這次她被自己氣笑了,十足的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她只得立刻結束這個話題:“親親你,晚安。”
然後她聽到十八歲的自己依依不捨地道別:“晚安姐姐,明天見,我愛你。”
岑鳴蟬嘆息著回道:“晚安,明天見。”
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岑鳴蟬意識到一件事。由於先前她的話,酒精加上她要來月事的緣故,名為情慾的東西開始在她的血液裡奔騰。
“該死。”岑鳴蟬抱怨道。
冉眉冬在隔壁房間睡得安穩,岑鳴蟬換上睡衣,躺在床上,依舊是無法平息。
睏意與情動混在一起,讓她感到燥熱。
她想到了對方先前說的晚安吻,她腦海裡出現了溫熱柔軟的唇,想按著十八歲的自己親吻,想用齒輕輕地咬她鮮豔的唇肉。
她的眼眸中映的是我,而我眼中的自然也是她,我們有著相似的容貌,而我對自己瞭如指掌。
岑鳴蟬這樣想著,開啟了膝蓋。她的指悄悄往下慢慢撚著直到越發豔紅,她的呼吸開始變得灼熱與急促,在輕哼出聲後她想起來冉眉冬就在隔壁,她只得咬住唇,隱忍著不肯出聲,逐漸被羞恥感逼紅了眼尾。
她微微顫抖著,嘗試了很久,最終還是放棄。
她的身體太疲憊了,加上醉酒會導致反應遲緩,是很難得到自己想要的狀態,她起身去清理了一下,然後又躺回床上。
岑鳴蟬越想越氣。
她開啟手機的備忘錄,記錄下來這樣一行話。
2024年5月20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