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隨即架著秦羅白,亮出雪白的刀鋒:“秦老闆,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秦羅白淡定的揉揉沈蒹的腦袋:“去二嬸家,為師馬上回來。”
“師父,我和你一起去。”沈蒹瞥了官兵一眼,眸中擔憂之色一覽無餘。
“不聽為師的話了?”秦羅白淡聲道:“為師喝喝茶就回來。你在這兒待著。”
秦羅白被黑布條矇住了眼,卻是淡然的同官兵聊天:“誰讓你們來的。”
李虎掃了女子容貌幾眼,語氣帶著不屑:“果然長相美的人心如蛇蠍毒婦。”
秦羅白呲笑:“官兵爺這是在說我嗎?雖然你誇我外表美我很開心,可我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呵,那日你打的人,是我的兄弟馮嬰!”李虎將刀架在她脖子上,手下力度更重些。“若不是大人說放了你,老子早把你逮牢子裡去!”
“大人?哪個大人?”她倒不奇怪馮嬰怎麼和官兵有牽扯。
“別說話!”李虎怕說漏了嘴,一路上都沒再說話。
秦羅白被安置在了一間竹屋中,四周安安靜靜的,木門開啟的吱呀聲伴隨著清新的櫻花香,她眼前的蒙布才被解開。
入目便是男人微眯起眼沖她微笑的神情,只不過那笑中,帶了絲奸邪。
門口站著個女子,正是楚蘭笙,微垂著眼不敢看秦羅白。
“呦,”秦羅白的手腕被綁在椅凳上,渾身透著淡然的氣質:“怎麼,江副尉和江夫人找我有事?”
江夜轉頭朝楚蘭笙道:“阿笙你先回屋吧,我和秦老闆說會話。”
粗糙的大手撫上女子的肩頭,秦羅白緊皺起眉:“你想做什麼。”
江夜眼角帶笑:“秦老闆,我要納你為妾。”
“呵,不顧及夫妻情深了?外頭傳的江副尉可是至情至善之人,納妾,不怕傳出去笑話。”
江夜嗅著女子身體散發的冷香,一臉陶醉的道:“沒事,阿笙生不出孩子,就當是找個妾延續江家香火。”
呵呵,延續香火?秦羅白的手腕雖被綁著,腳卻是自在的,瞅準男人身下,重重踢了上去。
江夜抓住她的繡鞋,眼中閃過幾分搜捕獵物的興奮。
“秦老闆,我就喜歡你這種野性子的女人。夠野夠張狂,我喜歡。”江夜的手指在秦羅白脊背遊移,微微思索著:“秦老闆,我們來玩個好玩的遊戲。”
竹屋坐落在江府的後花園中,四周環湖,屋內放置著一張床,輕紗曼攏,還吊著幾根細繩。
江夜扯掉紗幔,系在秦羅白的手腳上。
秦羅白冷眼看著男人的動作,心下惡心感從未消停。
“若外人知道江副尉君子外表下竟是這樣一個人,不知會怎麼議論。”
江夜不以為然地笑笑:“我管他們做甚。秦姑娘不用拿這噎我,還是好好享受吧。”說罷,他一把抓住女子的腳踝,手指伸進女子的衣裙內。
秦羅白冷冷的道:“別怪我……”剛要念咒啟動符籙,遠處忽然傳來一聲輕笑。
江夜止住動作,微眯起眼眸盯著來人:“誰!?”
來人青衣而立,身旁跟著一位女娃娃。
正是清姬行和沈蒹。
“是你?”
沈蒹隔著湖水看清了紗幔內的景色,眸色瞬間沉暗下去。
清姬行捂住嘴調笑:“呦呵大人,您怎麼被綁著了,可真會玩兒。”
秦羅白冷聲:“別說風涼話,救不救。”
“救,當然要救。”清姬行施展妖術跳下了湖,湖水像是平坦的地面,男子輕拂衣袖,拂去沾染的細水珠。
“你,你是誰?”江夜還未反應過來,清姬行已然湊近他的身體,只分毫便能咬斷他的脖子。
“大人,敝人幫你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