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裡櫻花開得最豔最新鮮,而且我還聽聞南坡還有棵結緣櫻,很靈的呢。”
巧雲露出嬌羞的微笑。
沈蒹似笑非笑,默唸:酒樓的生意不要了?還跑來做什麼櫻花餅,偏生要在師父面前刷存在感?
“蒹兒妹妹,那我先走啦。”
巧雲環顧四周,沒看到那一角衣袂。
她失落地抿抿唇,隨即整理好了心情又道:“向我師父道聲安罷,謝了。”
“好的呢,再見,慢走,不送。”人一走遠,沈蒹便收斂了笑容。
“什麼櫻花餅,我也可以給師父做啊。”
秦羅白託人去傳告清姬後,便悠然地坐在軟椅上,眼眸卻不自主地掃向窗外的風景。
清姬行華服加身,雍容高貴,輕移蓮花步向女子走來。
“你們都先下去吧。”他朝侍女道。
隨即轉過身,額上青鱗乍現。
“哎呀,這不是渡妖閣的主兒嗎,怎麼有空兒到敝人這兒來?”
清姬行輕撫上女子肩頭,在她耳邊低語:“你就不怕敝人一口咬斷你的脖子?”
秦羅白不為所動,直接切入正題:“你和狐妖可有瓜葛?”
“我可不認識什麼狐妖!敝人只有一個朋友,可她去世了,你是知道的。”
清姬行漫不經心地躺在軟床撫摸著懷裡的錦盒。
那眸中一閃而過的悲涼,秦羅白看得真真切切。
“嗯,我知道。”
“所以大人來就為了此事?”
秦羅白道:“狐妖說,是你傷害了他在乎之人,我來是想了解清楚。”
清姬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敝人雖是吊兒郎當不學無術,可從來沒傷害過別人,讓那狐妖別什麼髒水都往敝人身上潑!”
看他不似撒謊的模樣,秦羅白淡聲道:“你若是清白的,今晚便到渡妖閣自個兒同他說明白。”
說完,秦羅白便藉口離開了。
沈蒹見師父出來,忙站起來:“師父,他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蒹兒不用擔心,該問的為師都問了。接下來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走,回家做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