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秦羅白披著暖衣，把她整個裹在懷中，生怕她睡得不踏實。
“師父……”沈蒹腦袋蹭了蹭秦羅白的小腹。
“醒了？”女子揉揉她的腦袋，認真詢問：“不是讓你在原地等我，發生什麼事了？”
沈蒹奶聲奶氣道：“有個壞蛋哥哥還是姐姐，他變成了師父的樣子，誆騙我出去……”
秦羅白指了指清姬行：“是那個壞蛋嗎？”
清姬行小聲：“我特麼還在這兒呢，能不能別說我壞話？”
他自知理虧，踩著雲靴慢顛慢顛走過來：“是敝人的錯，敝人只是想和小娃娃開個玩笑。不過……”話一轉，清姬行看向小女娃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這小娃娃好生怪，像是經歷過什麼大起大落似的，和尋常孩子不一樣。”
沈蒹拉住師父的手指悄悄一緊，面上天真無辜：“師父，這個騷氣的姐姐是誰？”
清姬行嘴角一歪，差點沒摔著。
秦羅白問：“蒹兒，你這詞在哪兒學的？”
沈蒹抬起頭：“書裡說的，半男半女都可叫騷氣。尤其是姐姐這身裝扮，蒲柳姿態嬌婉動人，可又是男人的嗓音，不是騷氣還能是什麼？”
“你、你這破孩太過分了！”清姬行氣得現出原形，一頭鑽進土地裡。
離他們幾米遠，靠著牆壁休息的南懷王看了這幕，眉心動了動。
竹儀笑道：“大人，他回自己的金蛇窩了，別管他。”
秦羅白眸子一亮：“金蛇窩，金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