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次吐在脖頸的氣息比上次要燙外,其他沒什麼不同。
某人依舊不安分地對自己動手動腳。
那雙手就好像著了魔似的,不停朝著喬知禹的腦袋伸過來。
簡直像噩夢重現。
頭皮又一次隱隱作痛,喬知禹左右擺頭躲避著祝餘的進攻。
早知道就抱著祝餘下去了。
明明喬知禹是不想被別人看到他們這樣的姿勢,才讓龔叔去喊小李上來背祝餘去醫院。
可現在看來,這個決定反倒延長了他的痛苦時間。
不過也有值得慶幸的地方。
祝餘似乎將認知系統燒壞了。
他看著喬知禹的臉喊得居然是“保安大叔”,還問喬知禹“你用的是什麼香水啊,和我朋友的味道一樣呢”。
挺好的。
這樣就不用解釋自己為什會出現在這裡了。
其實喬知禹剛剛和龔叔進入電梯後,他就後悔了。
一會兒祝餘真的在家該怎麼辦?
如果祝餘開啟門問他為什麼會來這裡該怎麼辦?
喬知禹猛猛頭腦風暴。
說自己擔心員工出事?
一個離職一週的員工就算真出事了也和他沒關系吧。
而且甚至是擔心到親自上門確認安全的地步,什麼理由都沒辦法將這近乎變態的關注度解釋清楚吧。
喬知禹實在想不到合理的理由。
幸好祝餘懂事,給腦子燒壞了,不需要他千方百計地找理由。
可能是因此,喬知禹心情還算不錯,所以即便知道祝餘是燒糊塗了所以才嘀嘀咕咕地胡亂說話,他也沒無視對方,反而一來一回地聊了起來。
“冰川松林。”他回答了香水的名字。
“多少錢?”
祝餘疼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還好奇地趴在喬知禹的脖頸處,皺著鼻子嗅。
“這麼好聞,一定很貴吧?”
好癢。
喬知禹垂眸,映入眼簾的是少年露出的鎖骨與領口內若隱若現一大片粉色肌膚。
他移開視線,答道。
“不貴,但你買不到。”
這是他定製的專屬味道,僅他獨有。
稍微有點小錢的人家都會選擇定製專屬香水,這不稀奇。
祝餘哦了聲,沒問為什麼買不到,只是誇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