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都不會沒退路。
……
但後來張父接了個電話,是廠裡領導打來的。
都說天高皇帝遠,不知道是誰把手伸這麼長。
他們上午在b大發生的事情,才過了幾小時,竟連遠在縣城的公司領導也得知了這件事。
領導意味不明地跟張父說:“老張,你兒子這次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祝餘嗎?”
“不姓祝,是另一個。”
……
張父接完電話,回來一腳就跺在了張江背上,給他踹出去老遠。
在張母的尖叫聲中,他瞪向張江的眼睛目眥欲裂。
“你看不起老子的工資,那老子也是靠那五千塊把你養大的!現在好了,你老子工作沒了,看他孃的以後誰供你吃喝拉撒!”
這下就連回縣城的退路也沒了。
張父張母改了提前一班的車票離開,急著趕回去找廠裡領導求情。
張江也按約定拍了影片,那些‘好友’甚至在他發布影片之前就已經將他刪掉了。
包括丁辰,他的死黨。
連句關心都沒有就把張江拉黑了。
別人的絕情都在張江意料之內,但丁辰,他屬實沒想到這個好兄弟會拋棄他。
明明他都沒有計較剛剛出事時丁辰沒幫忙的事兒。
所以在徵求了黃教授的意見後,影片裡的張江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我與丁辰如何如何’。
他下決心必須要把丁辰拖下水。
影片發布後的論壇裡,原本轉移到祝餘臉上的注意力又調轉了回來。
那些罵張江的帖子數量瞬間翻了好幾倍。
不僅罵張江,還帶著丁辰一起罵,這倆人從此後便捆綁在一起了,有a出現的地方必定有b。
校內的人將這兩人的個人資訊扒了個底朝天。
沒過多久,張江收到了丁辰發來的好友申請,申請內容上寫了好長一排問號。
丁辰質問張江:【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嗎?】
看來現在想退學的人又多了一個。
還有那些拼命想和張江摘清關系的人也沒跑掉——
二三級土木系整體成為了被群嘲的物件。
有人被罵的難受,提出異議。
【罵張江和丁辰還不夠嗎?為什麼要地圖炮?個人行為請勿上升到集體好嗎?】
下一層樓只用一句話就輕飄飄將這些人懟了回去。
【集體霸淩還不該上升到集體嗎?難道兩個人也算集體?還是說在看到你的同學被霸淩時,你有站出來為他說過話?】
冷眼旁觀也算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