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傳來一個特殊的訊息,說是神音教的遺産即將出世,各路人馬都在努力探查雲雲。
看似風平浪靜的氣氛之下,已經有一場巨大的風暴在醞釀。
路平沙和王攀則是混進了某個靈魂系超凡者們的隊伍中,說是想要趁機投靠之類的,到時也沒有引起什麼懷疑。
局面已經無人可以阻止,他們就只要吃瓜看戲就好了。
他們最好兩敗俱傷。
路平沙所記得的這一段歷史裡,各種混亂多不勝數,只有那種最頂級的戰鬥才有資格被記錄下來。立日教也是趁著這種混亂崛起,才有了後來的第五大組織。
若非如此,路平沙也不敢隨便搞事。
就好比春秋戰國,隨便來個縱橫家就能輕易挑起一場戰鬥。但若是太平年間,想要戰鬥不要和平的人都要被抓起來關大牢的。
對此神音教的人自己都是懵的。
他們自己都沒有拿到什麼遺産呢,現在用的都是以前的同胞偷偷傳送過來的東西,哪裡有什麼太多的遺産?要是真的有,他們早就反攻了,用得著現在還東躲西藏的麼?但現在外面傳的有鼻子有眼的,他們自己都漸漸開始有些懷疑了。
銀發主教卻並不慌張。
“你們不要慌,這一次或許是什麼機緣也不一定。”主教對著手下的信徒們說道,“時間審計部的最後一人死後,四大組織已經平靜多年,互相掣肘。偶爾有些小打小鬧,也不足為慮。我們若是想要崛起,就得同時對上他們四家,未免太過艱難。如今他們自己要混亂,要鬥爭,反而給了我們可趁之機。”
“話是這麼說,可是主教,他們都是沖著我們來的啊。”
“我們不曾有什麼太多的遺産,他們如何能夠找得到?”主教反問道,“而且真到了那個時候,我也自有打算,你們不必擔心。”
“是。”
主教說的這麼胸有成竹,也讓其他信徒們稍稍安心了不少。
說不定,真的是個機會呢!
銀發主教打發了這些信徒回去之後,面對滿屋子的石像,又和那些秘密發展的教徒們說了一番穩定人心的話語之後,才有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桌上,一根血紅色的羽毛筆沾著墨水,在紙上開始自由的書寫起來,似乎是在和他通訊。
主教低頭看了看紙上的內容,笑了笑,將自己這邊的事情也簡單說明瞭一些情況,然後才將紙張燒成灰燼。
做完這一切之後,主教才放鬆下來,回到自己的房間,來到地下室之中。
地下室裡鎖著一個年輕人。
他的四肢都被特殊的鐵鏈牢牢鎖住,身上被貼滿了各種符籙,整個地下室都是一座銅牆鐵壁。
這個地方,原本是神音教用來關押那些最為兇殘的暴徒的。
“你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麼?”銀發主教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個年輕人,“你不要怪我,你的力量太奇怪了,時不時就會爆發,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證我不會被你殺掉。”
年輕人聞言,沒有什麼聲音,只是靠著牆緩緩休息。
“我找醫生給你看過,你應該是因為某種重大的刺激而失去了記憶,也有醫生說,你應該是雙重人格,真正具有超凡者天賦的是你體內的另一個你。可是你若是控制不好,我就算放你出去,你也是要死的。”主教推心置腹的說道,“若不是你身上帶著我們神音教歷來只有紅衣大主教才能燒錄的印記,我是不可能一直在這裡陪著你耗的。”
“如果有人來找我,你要放我出去。”年輕男人過了許久,才慢慢睜開眼睛說道。
“誰來找你?”主教難得聽對方說話。
“不知道。”年輕男人搖搖頭,“有人來找我,你就放我走。”
“可以。”主教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不過,你是誰總要告訴我,不然我沒有辦法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來找你的。”
“我……我叫……王良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