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的人是怎麼死的?”
“我沒親眼見到,不過我好像聽說是被公爵所殺。”
“當時你沒有出現在公爵城堡裡?”
“是總部隊員的吩咐,他們只是借我的名義進去而已,而且我本身只有伯爵等級,公爵的宴會我不夠格。”
……
路平沙和花襯衫都只說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總部的任務是什麼,除了打下手壓根就沒有參與核心事務,聽見總部的人死了之後才趕緊跑回來的。
關鍵是,測謊的儀器也沒有測出他們有說謊的痕跡。
嘿,這種審問訓練,以前他們在時間審計部的時候都是經過專門培訓的。
所謂的測謊儀,其實也沒有那麼科學,不過是要從他們身上的情緒變化裡感知是否說謊。只要他們自己都相信是真的,把謊話說的和真話一樣,測謊儀也沒辦法。
路平沙和花襯衫在這方面可都是老手中的老手了。
分部沒有辦法,只能先將他們兩人關押起來,然後給總部傳訊,希望總部這邊派人過來處理。
立日教總部如今也是一片風雨欲來。
在象徵著立日教最大權力的教堂裡,幾個穿著教袍的中年人正彙聚在一起激烈的爭吵。
“這是挑釁!血族親王最近帶著手下四處襲擊我們的人,一口氣端了好幾個分部,現在分部的人各種求救,根本無心執行我們下達的任務。區區一個親王,我看還是殺了的好!”
“殺?你說的容易,他已經是血族親王,想要傷他已經很難,更何況是殺掉?要殺掉,就要出動我們立日教最為重要的兩個人。可他們每個人都有責任在身上,如何能夠輕易動作?你要知道,我們的計劃已經到了最後幾步,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難道放著他將我們的人殺的一幹二淨?”
“那兩個小隊的成員已經死的幹幹淨淨,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如何殺了公爵的。”一個長老也覺得頭疼,他只是讓他們去抓血族公爵的孩子而已,並沒有讓他們殺掉公爵,而且他們應該也不至於蠢到這個份上才對。但偏偏,就出現了現在這麼一種最為惡劣的情況。
“超凡者的孩子還差多少個?”
“還差十個。”另一個長老嘆了口氣,“其他的那些代價我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沒想到【全能書】居然一次要價比一次離譜。”
“但它值得。若非從它嘴裡得到答案,我們還不知道要準備多久才能完成我們的目標。沒有它,我們如何能夠在四大組織的壓迫下成為第五大組織?”
“現在說這些也無用。剩下的十個孩子,我已經吩咐手下的教徒們自己努力,看能不能獻出了。”某個長老輕輕揮手道,“雖然女性教徒不多,但多少還是有的,她們努努力,十個孩子不難。只是【全能書】每次啟動,動靜都不小,這一次要防備其他組織過來偷襲,怕是一場一場硬仗。”
“只要問了這一次,以後我們就可以不用問了。”
【全能書】每一次只回答一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回答的還不詳細,害的立日教在這方面吃了不少虧。現在他們已經啟動了好幾次,就差最後一個問題了。
“對了,說到上次那兩個小隊,他們在出發之前去分部調遣了兩個人幫忙。他們死了,但那兩個人卻回到了分部,分部審問過後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現在他們來問是否需要我們幹脆滅口”照理說這種小事是不應該是放在這裡討論的,但既然提到了也就順便說一下吧。畢竟那個分部以前也是他治理的,多少也算是自己人。
“要不都殺……”
“現在人手急缺,他們既然沒有問題,貿然殺掉只會讓分部對我們心寒罷了。本來總部和分部之間的分歧就存在,何必再增添矛盾?我看,既然他們能夠死裡逃生,就證明有些實力,不如將他們放到總部這邊來,要是他們真的有實力就拿來用用,要是沒有,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死了分部也沒有什麼話好說。”
“那就這麼辦吧。”
路平沙和花襯衫被關押了差不多二十來天,終於有人過來將他們給放了。
“你們還真是走了狗屎運,總部決定將你們暫時提拔上去,看你們的表現決定你們的未來。”前來釋放他們的超凡者臉上帶著明顯的羨慕嫉妒恨。
這不過就是兩個新人!
可是現在這兩個新人已經有了加入總部的機會,而他兢兢業業這麼多年卻連總部的邊都沒有捱到,這讓他如何能忍?
“狗屎運也是運氣。”路平沙表現的很是光棍,“你要是有這本事,我們也不說什麼。”
“就是,我們兄弟風裡來雨裡去的死裡逃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總部英明才看見了我們身上的潛力。”花襯衫猛戳一刀,“你行你上,不行別嗶嗶。”
“你!”
來人被路平沙和花襯衫聯手擠兌的幾乎要吐血,好幾次想要對他們動手硬生生的忍住了,最後也只能好似趕瘟神一樣的將他們趕走。
路平沙和花襯衫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結果,他們都是做好被關押半年的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