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公爵和心腹兩人前進的道路上突然出現了一道灰色的水流。那水流緩緩的和地面上的一些血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一種特殊的顏色。
周圍的小石子準備就緒。
公爵走著走著,發現自己的鞋子突然被一顆尖銳的小石子給紮穿,雖然這石頭沒有刺破他的腳掌,但走路還是很不方便。
“什麼東西?”公爵漫不經心的將石子踢開。
那石子被踢開之後直接撞到了花園的一座假山之上,那假山也不知為何,被這麼顆小石子一打,竟然直直的倒了下來。那隱藏在假山之中的一些蛇也頓時傾巢而出,紛紛朝著公爵的方向遊走了過去。
“這裡怎麼會有蛇?”心腹第一時間跳了出來,企圖將那些蛇殺死。
但古怪的是,總有那麼一兩條蛇會好巧不巧的躲過他的攻擊然後朝著公爵游去。
公爵正要動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臂不知怎麼的被一個無形的女人給纏住了。
那女人的氣息吹過公爵的脖子,陰冷至極。
“密言麼?看來這個時間系的小耗子還有不少東西。”公爵很快就從這一系列的事情裡反應了過來,臉上也出現了一些笑容,“就是這樣才叫有趣,玩來玩去,還是時間系的玩家更加有意思。”
公爵不再反抗,任由那個無形的女人困住他的手臂,等到那條劇毒不過的蛇已經張開大嘴準備襲擊的時候,公爵才將部分身體化為血霧,直接將那條蛇活活吸幹。
“我的【密言】只能攻擊他半天的時間,等到公爵徹底破了密言,我就沒有什麼別的底牌可以對付他了。”大宋安咬著手指,有些糾結。
路平沙呢?他明明之前表現的對時間系的玩家那麼瞭解,怎麼去報個信就突然沒有蹤影了?他一個人可對付不來兩個血族。要是他能硬扛,系統就不會提示他去找路平沙了。
此刻的路平沙正在做著自己的準備。
他自己也是血族,當然知道血族的習慣和弱點。
想要殺掉公爵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也沒有那麼難。唯一叫路平沙不爽的是自己那麼多的道具,那麼厲害的稱號居然就不能用了,實在過分。
他一直等到宴會廳裡其他血族們散場之後才慢慢爬起來,因此速度就稍微慢了一些。
“侯爵大人,我有一個重大秘密,想要和你一起做。”路平沙已經脫下了【畫皮】,變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樣,突然出現在了一名侯爵的面前。
“你是誰?”這位侯爵看著突如其來的路平沙,臉上閃過一陣氣氛,“區區一個伯爵,居然敢攔我的路?”
“伯爵?不,我之前只是一個子爵。”路平沙果斷的放開自己的氣息,展現出來的實力的確顯示他剛成為侯爵沒有多久,氣息還很生澀。
“既然是剛晉升,不懂規矩,我就先放過你。”
“哎,侯爵大人,我想要說的可不是這個。”路平沙壓低了聲音,似乎帶著幾分蠱惑緩緩說道,“您想不想要成為公爵呢?”
……
大宋安一直伏在遠處用望遠鏡仔細觀察。
公爵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眼看著就要擺脫【密言】的糾纏了,而他身邊的那個心腹則是破壞著周圍,企圖將他給找出來。
這些人也是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總覺得大宋安這個使用【密言】的人應該就藏身在附近才對,可他沒有想到的時候大宋安躲得遠遠的呢,就算他們想要找到他也要費點功夫。
大宋安也還是第一次覺得望遠鏡有這麼好用。
等到公爵徹底擺脫了【密言】,身上也多了幾分狼狽。
【密言】的使用物件是他,就算心腹想要幫忙都不行。
“這些時間系的蛀蟲怎麼還會有這麼多的【密言】?叔叔他們不是已經在開始破壞這些【密言】了麼?”【密言】實在太過可怕,它們可以做到千裡之外取人性命,哪個超凡者能夠受得了?
因此很多超凡者暗地裡都會偷偷利用一種煉金系産出的羅盤尋找誰身上有【密言】然後殺掉,再不濟也要破壞掉【密言】的載體。
故而在有一段時間之內,【密言】不再是保命符而是催命符。那些稍微惜命一點的玩家都寧願不要這個道具,也不想要為自己惹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