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向後退去,不料他卻摟得十分之牢,讓我竟一時無法掙開。可惡!抬肘狠狠頂向他的肋骨處。
這人卻像毫無感知似的,一隻手緊緊制著我,一隻手竟得寸進尺地滑到我的襠間。
“你做什麼!”命根突然遭襲,我敏感地渾身一抖腰間的手隨即鬆了開來,我趔趄著退了幾步,屈膝朝他襠間踹去。
他側身一避,轉瞬我的腳踝已落在他掌心被抓牢,另一手抓住了我頸環上的鎖鏈。我的額頭剛巧擦過他的下巴。
近距離地面對面,使我立刻感到與這人身高的差距。
他跟我殺死的那個角鬥士差不多高,足高過我整整一頭,盡管黑鬥篷顯得他身形瘦削頎長,力量卻絕對不可小覷。
“難怪這麼野性難馴,沒有閹掉可真是個麻煩……”耳邊被輕輕吹了口氣。
我頓時感到下身一陣涼嗖嗖,碰到他,我的運氣很不好。
他垂眼睨著我,以一種我最不堪忍受的審視弱者的眼神:“波斯……小野貓。”
這一刻我希望我聽不懂拉丁語。
這殺傷力巨大的稱呼讓我爆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的劍術的確優美淩厲,可赤手空拳,不就像貓被拔了爪牙一樣不堪一擊嘛。”面具後的眼睛微微眯起,輕描淡寫地火上澆油。
我頃刻間火冒三丈,怒不可遏:“那是因為我被這該死的鐐銬鎖著!你若敢松開我,說不定就會被我打得滿地找牙……不,也許是連找牙的機會也沒有,找你的腦袋才對。”
我故意激他,“不過我想,你沒那個膽子放開我吧?羅馬人都是這樣的懦夫?”
“嘴巴倒挺厲害。”好似我的激將令他覺得十分有趣。
他悄無聲息地笑了,紅唇裡露出一點森白的犬齒:“看你咬人就知道了。我放開你倒是可以……不如你咬一下我的下面試試……?”
臉上火辣辣的一片灼意,我用母語咒罵起來:“無恥的野蠻人!”滿腔憤怒使我勉強又聚起一絲氣力,抬肩冷不丁地給他下巴來了一擊,想讓他把自己惡毒下流的舌頭咬掉。
他猝不及防被我撞了個正著,松開了鉗制。
一線血絲沿著他唇線沁出來,他盯著我,伸出手指拭去,薄唇仍勾著,豔色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