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不禁嚇。”江酌霜哼笑一聲,“好吧,其實綁架我的人是江鄔。”
謝斂這才注意到,先前江酌霜說這幾天都和江鄔住在一起,但他不是最討厭和家人住嗎?
謝斂以為對方依然在開玩笑,“你這幾天不是忙著寫你的複賽曲目嗎?”
因為要去正式的場合,一結束他立馬就坐最近的飛機趕回國了,身上還穿著沒來得及換下的正裝。
“是啊。”江酌霜手指勾著謝斂的領帶玩了玩,“我得找個人幫我打下手。”
這番話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謝斂知道江酌霜要創作的曲目,和別的男人獨處一室創作《色慾》……
應該是他多想了吧。
謝斂努力拋開這個念頭,只是在看向江鄔的時候,還是沒忍住眼神裡帶了點敵意。
應該被江酌霜發現了。
但對方這次卻沒說什麼。
謝斂轉移話題:“這次比賽有把握嗎?”
雖然曲子只寫了一半,但江酌霜從來不會自我內耗,他很信任自己。
於是江酌霜驕傲地說。
“當然,複賽第一非我莫屬。”
謝斂完全不意外這個答案,江酌霜一直很愛自己創作出來的作品。
配得感很高的人會更容易獲得成就感。
這話問到了江酌霜心坎上,他忽然不打算睡覺了,和謝斂聊了起來,主要還是有關《色慾》的創作,畢竟對方是自己靈感來源。
聊天的內容逐漸朝著不能見人奔去。
江酌霜不在意這些,但謝斂不想便宜了江鄔,讓他聽見這些事。
這可不得給這個肖想弟弟的畜生樂壞了。
因為不想被江鄔聽見談話內容,謝斂試探性把車內的隔板升了起來。
江酌霜倒也沒說什麼。
完全把對方當成了煩人的司機。
謝斂這才確定兩人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不過目前看來,對他應該是好事。
*
薄景雲灣這幾天都沒人住,但有家政阿姨定期打掃,所以並不會髒亂。
江酌霜在路上說累了,到家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喝完了。
去樂器房寫了會曲子,又溜達溜達出門,和謝斂說他餓了,要吃東西。
冰箱裡只剩下一點易於儲存的食材,東拼西湊勉強能湊出一碗雞蛋面。
江酌霜勉強同意了,並讓謝斂快點開始幹活,他快要餓死在家裡了。
謝斂只來得及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就得套上圍裙去廚房裡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