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傅煙還是喜歡許詞那種活潑的性子。
跟他在一起。
每日心情都非常舒暢。
他那個人鬼點子還多。
有他在的地方,四處都是歡聲笑語。
傅鶴一聽,立馬抱住李溫言,警惕的看著他姐:“溫言是我的。”
此話一出,傅煙嫌棄的斜了他一眼:“你的你的。”
李溫言抬手拍掉傅鶴的胳膊。
成婚半年了都,還這麼幼稚。
“這件事不急。慢慢挑。挑不到好的,咱們就不要。”
“話雖如此。但是你姐姐年齡也不小了。”
棠香嘆口氣。
聖安國女子成婚都早。
要不是遇到一家人差點被砍頭,按照傅煙的年齡也早就成婚了。
“許詞跟我說了。姐姐這個年齡不大。別被那些封建思想裹挾了。我姐姐就是最好的。”
傅鶴非常的不服。
他姐姐長得如花似玉的,又是按照大家閨秀的規格教養。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放眼整個京城,誰能比得上。
“你啊”
棠香無奈的搖頭:“我想著還是帶你姐姐多出去走走。老是在家裡也不成。京城這些世家子弟,你們又不是不認識。還是要出去見見。”
正所謂。
有沒有眼緣的,見一見才會知道。
對著畫像什麼都看不出來。
聖安國民風開放,也沒有女子不拋頭露面的習俗。
“那就這麼辦吧。”
李溫言的話剛落地。
外面就傳來下人的通傳聲。
“王爺,皇上來了。”
許詞蹦蹦跳跳的進來。
難得就他一個人。
棠香連忙起身行禮。
只是腰身沒彎下去就被許詞扶住了。
“夫人每次都這麼客氣。咱們是一家人,在外面就算了。自己家就別行禮了。”
“禮不可廢,不然會讓人覺得沒規矩。”
棠香站直身子,慈祥的看著許詞:“我今天做了你愛吃的桃花酥要不要嘗嘗?”
“好啊好啊。謝謝夫人。”
棠香吩咐人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