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等許詞起來已經十點了。
懶懶的伸個懶腰，抱住靳淩淵的腰撒嬌。
靳淩淵放下手中的書，低頭把他撈起來：“還睡嗎？”
許詞睏倦的打個哈欠，睜開眼：“不睡了。你看什麼呢？”
靳淩淵把書面翻給他看。
近代史。
許詞有些意外：“哪來的書。”
“爹那裡拿的。”
靳淩淵輕輕拍著他的後背，有感而發：“一個皇帝對國家的影響力太大了。”
他從這本書裡彷彿看到了聖安國的滅亡過程。
對這個時代的瞭解更加的具象化。
“那是當然的。不過人類進步太快也不是好事。你看現在不就末日了。”
“都是因果迴圈。”
靳淩淵對他的話很贊同，捏捏他的耳朵：“那個叫陳奇的早上來找你。說姚文術那邊需要我們。他的人已經啟程去幫忙了。”
“嗯。那我們吃完飯就出發吧。”
許詞翻身下床洗漱去了。
靳淩淵把屋裡的東西都收進空間，恢複原來的樣子。
客廳裡。
殘月和容若一人一本書也在看。
許詞走過去給他們一個大大的擁抱。
“爹，娘。早上好。”
“乖。睡飽了嗎？”
容若摸摸他的腦袋，滿臉笑意。
“睡飽了。”
許詞視線落在他們手裡的書：“這上面的字你們都看得懂啊？”
聖安國是繁體字。
字型差不多，可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但許詞看他們的表情，似乎完全無障礙。
殘月睨了他一眼：“跟科舉考試比，這些都是小兒科。”
“對。忘了科舉考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