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早上他說了句二十歲的他比四十歲的強。這男人就跟發癲似的。
可勁的折騰。
許詞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
“出去做什麼?”
靳淩淵裸著後背,結實的肌肉上全都是汗珠。
他把許詞抱起來,自己坐在床邊,圈著他的腰。
胯骨緊貼小腹。
許詞咬住唇,抑制著崩潰的理智。
“我想試試治療術能不能解毒。別鬧了。”
“嗯”
靳淩淵答應著,卻再次堵住許詞的唇,把他的千言萬語都吞入腹中。
淩晨一點。
靳淩淵揹著許詞出門了。
這個點出門,也是沒誰了。
許詞左一個哈欠右一個哈欠。
真是痛並快樂著。
“去沒有清掃的區域,找個喪屍綁了。”
“嗯”
靳淩淵的手腳麻利,很快就綁了一個喪屍丟到許詞面前。
十年的變異,喪屍已經不是最初的喪屍。
它們的動作敏捷,甚至還有組織能力,知道群攻。
若不是基地研究過它們的腦子,險些以為會進化成有思想的喪屍。
許詞掏出斷魂笛吹了一曲。
綠色的光點圍著他跟靳淩淵飛了一圈散了。
“看來沒用。”
許詞無奈的收回笛子。
他還以為能有用呢。
這樣就能早點解決末日了。
靳淩淵一刀劈死喪屍,轉身從新把他背起來:“你不是說了一個朝代有一個朝代的運數。這裡的運數也許就是這樣吧。”
“有道理。”
事到如今,有沒有道理都沒什麼用。
也許他生活的世界也是一本末日小說呢?
這些喪屍最起碼沒有衍生異能,還在人類可以抵禦的範圍內。
基地周邊的喪屍清理工作進行了三日。
而這三日,廖航帶著基地的倖存者修建防護牆,重新拉上高壓鐵網。
但這個工作不是一時半會能完成的。
姚文術打算去最近的東方基地去借人。
讓許詞留下看守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