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淩淵親親他:“不理解。但無所謂。有你在就好。”
對靳淩淵來說。
以前他是渾渾噩噩的活著,對什麼都無所謂。
後來有了許詞,就只為他而活。
許詞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他從不多問,也不管緣由。
還要這個人在他懷裡就好。
許詞感動的抱緊他:“我慢慢講給你聽。”
“好。”
許詞跟靳淩淵科普了一些基礎知識。
有些東西不急,時間久了自然就知道了。
黑暗中,許詞的聲音越說越低,最後睡著了。
靳淩淵把他抱在懷中,安心的閉上眼。睡了一個久違的好覺。
。
第二天他們是被外面吵醒的。
許詞昨夜睡的晚,這會硬被吵醒,煩躁的把腦袋埋到靳淩淵的胸口。
靳淩淵下意識的摟住他,看了眼外面升起的太陽:“我去看看。”
靳淩淵在許詞臉頰親了一口,然後走到窗邊。
原來是姚文術。
他帶著一群人不知道準備做什麼。
初來這裡的時候,對於這裡的建築靳淩淵是驚訝過的。
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很陌生。
直到他看到牙膏的存在。
這個東西他跟著許詞用了二十年自然認得。
他就在想,是不是許詞也會在這裡。
抱著這個想法,他一邊砍喪屍一邊到處找人。
若不是這個想法支撐著,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瘋掉。
靳淩淵抱住許詞:“要起來嗎?”
許詞打個哈欠,瞅了眼空間裡的鬧鐘,剛九點鐘。
“起來吧。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