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處在震驚中,緩緩念出男人的名字:“靳淩淵。”
“我在。我在。”
靳淩淵哭了。
他跟許詞在一起二十年,從未流過一滴淚。
現在他哭了。
“真的是你嗎?”
男人的體溫一如既往的高,呼吸噴灑在耳邊,那麼的鮮活,那麼的有力。
以往都是許詞的行為讓人震驚,如今也輪到他震驚了。
靳淩淵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用行動證明瞭他的存在。
他拉掉許詞的口罩,吻了上去。
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愛人失而複得。
靳淩淵吻的特別兇,幾乎要把許詞給吃了。
許詞被他牢牢的禁錮在懷中,沒有絲毫能掙脫的機會。
他也不打算掙脫。
這一幕給屋頂上的兩個人看的目瞪口呆。
姚文術罕見的撓撓頭,跟廖航對視一眼。
滿眼都是疑惑。
許詞什麼時候談物件了?)
廖航搖頭,回他眼神。
長官您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也對。
論親疏遠近,姚文術比廖航認識許詞早太多了。
話說,這物件看上去不錯。
身上的短袖看上去發舊,不知道在哪搜刮來的。黑褲子還爛個洞,腳上穿的居然是靴子。
大夏天的也不嫌熱。
但就是這身打扮掩蓋不住男人身上的英氣。
短袖下的胳膊肌肉線條清晰,肩背寬闊下盤很穩,一看就是練家子。
而且他這麼摟著許詞,兩個人莫名的很配。
姚文術跟孃家人看女婿的似的,把靳淩淵上上下下掃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