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
可他們都不是巫族人。
哪怕是親生的許安若,也不是巫族人。
他們無法使用巫族的禁術,無法回溯時光。
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
這口棺材是雙人的。
靳淩淵躺了進去,他仰頭喝下毒藥,最後看向李溫言:“麻煩你了。”
李溫言哽咽著:“嗯。”
靳淩淵緊緊的抱住許詞,安心的閉上眼。
下一秒,嘴角流出鮮血。
他死了。
李溫言痛哭出聲。
。
“滴”
“滴”
“滴”
檢測儀發出嘈雜的聲響。
巡查的護士聽到後,循著聲音開啟門。
在看清楚屋內的場景後,驚喜的出聲。
“你醒了!”
“你先別動。我叫醫生來給你看看。”
許詞睜開迷濛的雙眼。
他感覺好累。
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神思恍惚,不知身在何處。
醫生很快就來了,檢查過後,跟許詞交流。
“你怎麼樣?還好嗎?”
熟悉的白大褂,熟悉的現代儀器。
記憶回籠。
許詞知道自己回來了。
久未發聲的嗓音有些嘶啞:“我這是在哪?”
醫生看他說話正常,滿臉欣慰:“你已經昏睡一個月了。是巡邏隊發現你落水,把你救了上來。”
“我們檢查過你身體沒有異樣,就是一直醒不過來。幸好你總算是醒了。”
“一個月?”許詞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