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對我來說這段經歷就是一場夢,一場美妙而愉快的夢。)
現在夢醒了,我該走了。)
不要為我難過。我此生沒有遺憾。)
你要好好活下去,為了安若,為了念兒,也為了我。)
我死後,把我帶回巫族吧。跟我的父親葬在一起,那裡才是我的歸處。)
許詞留。)
靳淩淵看完信,沙啞的聲音哽咽著:“他早就知道自己會死。早就知道。”
所以一直瞞著他。
所以才會經常發呆。
靳淩淵突然想起來當年他遇到許詞的情景。
那時候他被下藥在河裡看到許詞。
原以為許詞是去洗澡的。
可是現在想想也許並不是。
他是溺水。
只是恰巧被自己拉上來。
這麼說來。
也許在自己奔向那條河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是神仙姐姐把他救了回來。
靳淩淵不能細想。
他的心疼的無法呼吸。
看到這封遺書,許安若哭倒在地。
心痛到無法呼吸。
屋內屋外的人也都是滿面哀榮。
靳淩淵閉閉眼,把遺書貼到胸口,轉身把許詞從床上抱起來。
“父親,您要去哪?”
靳淩淵深情的注視著許詞的睡容。
天氣雖然熱,可是許詞的屍體跟睡過去沒有任何區別,也沒有發生任何異變。
他安靜的就好像真的只是睡著了。
“我帶他回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