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不能就這麼丟下我。”
“念兒還沒有長大,你說你要看著他長大的!”
“父皇”
飽含痛苦的哭聲回蕩在屋內。
隨後而來的眾人全都垂喪的低著頭。
“小詞,小詞!”
屋外又傳來呼喊聲。
是李溫言。
他接到訊息的時候差點暈過去,傅鶴帶著他快馬加鞭的趕過來。
門口的眾人連忙讓開身位。
李溫言一進去,就看到了無聲息的許詞。
他踉蹌一步,身體晃了晃。
腦袋輕輕的搖著。
“不可能,這不可能。”
傅鶴從後面扶住他,也是滿臉鬱色。
李溫言的唇色發白,顫抖著朝許詞走過去:“前陣子太醫不是說身體沒有大礙的嘛。怎麼會這樣!”
許詞的身體不好是眾所周知的。
還好登基沒多久就有了許安若。
這些年斷斷續續的生病,但一直都是沒有大問題的。
怎麼會說走就走了。
傅鶴扶著他到床邊,望向一直發呆的靳淩淵:“到底怎麼回事?不是帶他出來散心嗎?怎麼會這樣?”
不過一夜之間男人鬍子邋遢,滿臉憔悴,眼睛都是紅的。
他的聲音沙啞,什麼都說不出。
靳淩淵就那麼呆呆的看著許詞。
前兩日,他就總覺得許詞有什麼瞞著他。
經常無故的發呆。
問他怎麼了,他又笑嘻嘻的說沒事。
靳淩淵心裡總覺得不對勁。
他來之間讓太醫再三的診斷過,說身體沒事,心裡的擔憂才壓下去。
那日。
他在自己身下嬌喘承歡,一舉一動還是如同初見般那麼的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