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些年不管怎麼補,自己的身子都比尋常人要弱些。
甚至隨著倒計時越來越近,身體越發虛弱。
前陣子一場普通感冒斷斷續續養了月餘才好。
所以今日他藉著想要出宮散心,把其他人屏退,跟靳淩淵單獨出來。
許詞坐在當初落水的那條河邊,脫掉鞋子光腳踩著河水。
同樣的夏日,清涼的水從腳面流過,很舒適。
“小詞,身體剛好,仔細著涼”
四十多歲的靳淩淵依舊豐神俊朗,對比過去這些年的軍旅生活給他增添了成熟的魅力。
鐵甲軍在他的帶領下已經成為聖安國堅不可摧的盾牌。
許詞是個閑不住的。
靳淩淵便帶著他時常親徵。
親徵的好處便是能更真實的體察民情,為百姓做事。
正因為此這些年他的威望一點都不比許詞低。
靳淩淵手裡拿著點心。
稻香村早就恢複人煙,只是物是人非。
許詞想吃村裡的一家點心,靳淩淵去買了回來。
“沒事。太陽這麼熱,泡泡腳很鬆快。”
靳淩淵在許詞身邊的石頭上,捏起一塊點心喂他。
他們相伴二十載,靳淩淵寵他一如既往。
許詞把點心吃下去,歪頭撒嬌:“好吃。”
“好吃多吃點。”
又吃了兩塊,許詞不吃了。
靳淩淵開啟水囊遞給他。
喝完水,許詞靠著靳淩淵眯著眼睛曬太陽。
特別的愜意。
不過陽光太毒辣,不一會就出汗了。
“靳淩淵,我們回家吧。”
許詞說的家是許詞自己在稻香村的那間茅草屋。
近幾年,許詞時常來小住,裡面收拾的幹幹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