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對方有才學,女子一樣可以為官做宰。
任何人不得有性別歧視。
至此。
許詞在民間的威望再度攀高。
登基第二年。
靳海被梁雲帶著進宮了。
見到他,許詞不怎麼意外。
只要他們沒死,遲早會登門的。
靳海再次見到許詞,規規矩矩的磕頭。
許詞沒怎麼難為他,讓他起來回話。
靳淩淵站在一旁始終沒有開口。
他跟靳家人的牽扯早在當年就徹底斷了。
靳海誠惶誠恐的站著:“草民來只是想跟皇上說一聲。我們回稻香村了。”
許詞:“嗯。稻香村的罪名已經被洗刷,你們回去正常生活就行。”
“是是是。”
許詞看著他蒼老不少的面容,問了句:“看你這樣吃了不少苦。說說你的情況吧。”
閑著也是閑著。
就當是聽八卦了。
靳海不住的彎著腰,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又轉向靳淩淵。
“當時我們走了相反的方向。”
“可是沒多久就在大山裡遇到野獸。爹為了保護那對母女被野豬咬死了。”
“我帶著娘子和孩子及時跑掉才撿回一條命。”
“可是我們沒有戶籍只能躲到荒郊野外。靠打獵勉強度日。”
“也是上個月才知道您和二哥成了皇帝。”
靳海寥寥幾句話就把這幾年的艱辛給概括了。
沒有戶籍沒有路引,只能四處躲的生活可想而知。
不過當初是他自己做的選擇,怨不得別人。
許詞看向他:“所以你這幾日一直在皇宮外面求見我們是想做什麼。”
守衛皇城的禁軍是不認識靳海的。
靳海回到稻香村重新補辦了戶籍,但不代表他就能進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