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天,他們兩個就沒離開過那間屋子。
李溫言餓了,傅鶴就喂他吃飯。渴了,就喂他喝水。
累了,就抱著他睡覺。
但是離開是不可能的。
而在這七天內,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多溝通。有些話經過肢體的親密接觸,已經心知肚明。
似乎他們原本就該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第八天。
許詞站在門口敲門,沖著裡面嚷嚷:“傅鶴。你是要跟溫言成婚呢,還是繼續沒名沒分的躲在裡面呢。”
話音剛落,裡面就傳來腳步聲。
不過三秒,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傅鶴沖了出來。
“你說什麼!成婚!”
許詞嫌棄的看著他那個德行:“是啊。難道要我皇兄無名無分的跟著你。快點收拾好。跟禮部一起商量大婚的事情。”
傅鶴眼睛噌的一下亮了:“好嘞!”
他興奮的回到房間跟李溫言彙報好訊息。
此時的李溫言被他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眼皮子紅腫著至極。
傅鶴把他抱起來,親密的樓到懷裡:“溫言。皇上給我們賜婚了。”
李溫言睏倦的很,對這個事也是意料之中。
畢竟他們在這屋裡待了這麼久。
不過他掀起眼皮看向傅鶴:“傅叔也同意嗎?”
“爹肯定答應的。他跟娘早就看出來我喜歡你。他們是過來人,哪裡不懂。”
再說。
他們在這待了七天。
關於屋裡的動靜怕是早就傳出去了。
傅家都沒有派人來找。
這還不就是預設的意思。
李溫言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腰,聲音嘶啞:“你想清楚了?跟我在一起,以後沒有自己的孩子了。”
“那不重要。”
傅鶴緊緊的圈著他:“溫言。若是沒有你。我活著沒有任何意義。”
對於他來說。
這二十年來,李溫言已經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當日,在得知李溫言有可能會死。
傅鶴心如刀絞。
還好,上天垂憐。
李溫言感動的閉上眼,跟他緊緊的相貼在一起。
。
禮部最近非常的忙。
不光是要忙傅鶴和李溫言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