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真甜。”
許詞玩著他的腰帶,眉宇間添了點認真:“你別想躲懶。我們兩個在一起註定是沒有孩子的。李家那麼多旁系,要想從中挑一個根正苗紅的可不容易 。你要好好挑。這樣我們也能早點去逍遙。”
許詞不是不負責任的人。
他跟李溫言都是註定無後的人,這江山的下一代還是要從李家裡面找。
這樣省事,也好堵的住外面言官的舌頭。
靳淩淵摩擦著他白嫩的肌膚:“這事交給我,你放心。”
“嗯。”
許詞用力拉拉他的腰帶。
靳淩淵順勢彎腰。
許詞抬起腰肢跟他接吻。
....
登基大典定在三日後。
朝廷內外都是暫時鎮壓,許詞的意思是一切從簡。
倒不是他不注重排場。
而是殺掉李巖後,系統一直沒有聲音。
他有點拿不準後續的任務。
若是一切塵埃落地,發現是大夢一場。
登基不登基的也無所謂了。
所以本著過一天少一天的心理,這些事他都丟給禮部去弄。
自己躲在後宮跟靳淩淵胡鬧了三天。
登基當天。
許詞後半夜就被靳淩淵從床上撈起來,親自給他穿黃袍。
許詞打著哈欠瞅著宮女們手中的衣衫,抱怨道:“這也太多了。穿到身上多累啊。”
一層又一層。
還好現在已經是秋末初冬,不然要是夏天,熱也熱死了。
靳淩淵幫他先穿內衫:“就這一日。等大典結束,文武百官跪拜結束。就可以回來換常服了。”
“好吧。”
許詞老實的穿著衣服,視線裡出現了皇冠。
這下眼珠子不停的往那看。
說起來,哪個男的不夢想著當皇帝。
天下萬民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他說向東就向東,他說吃飯就吃飯。
許詞以前看古裝電視劇,經常傻樂。
自己能進去演兩集多有意思。
沒想到,還真有這一天。
“國師教你的禮儀都記住了嘛?一會別說錯了。”
登基大典的章程,盡管許詞說太繁雜了,讓縮減。
但基本的還是跑不掉。
為此國師提前說了又說,又囑咐靳淩淵。
就怕許詞到時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