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詞從床上起身。
他輕輕拍拍靳淩淵。
靳淩淵睜開眼,下意識的摟住他,聲音還帶著沒睡醒的沙啞:“怎麼了?”
“去外面一趟。”
“好”
靳淩淵沒問他要做什麼。
反正不管他做什麼自己都是無條件支援的。
靳淩淵幫他穿好衣服穿好鞋,牽著人出去了。
今天值夜的是梁雲和穆河。
自從他們兩個在一起後,值夜也是一起了。
這裡不是外面。
他們沒有在房頂逮著,而是在正前方的長椅上。
身側是篝火。
“許詞,做什麼去?”
許詞伸出手指:“小點聲,要不要去看熱鬧?”
“熱鬧?那肯定要去。”
梁雲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順便把穆河拉起來:“哥,一起。”
許詞沒去哪。
他在村裡的祭臺上停下。
靳淩淵看著他掏出玉笛,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又是禁術?”
靳淩淵大概猜到他要做什麼。
許詞也知道他擔心什麼。
“放心啦。我當初會割腕,是因為那是血祭。這不一樣。”
靳淩淵還是不放心:“真的?”
“我就在你面前,怕什麼。”
靳淩淵半信半疑的松開他。
只是目光直勾勾的。
那意思很明確。
一旦許詞做出什麼傷害身體的行為,他肯定是不答應的。
許詞沒管他。
把笛子放到唇邊。
悠揚的笛聲在祭臺中央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