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被曬過,躺下去很舒服。
傅鶴把煤油燈吹滅,掀開被子跟著進來。
他體型大,佔地方。
李溫言往牆邊靠靠,給他讓出位置。
傅鶴躺下後,胳膊已經摟住李溫言,在他發頂上吸口氣。
香香的。
舒服的眯著眼貼著他。
他已經習慣這個動作,但李溫言身子一僵,頗為無奈的推推他:“太緊了。”
傅鶴微微鬆了鬆:“床太小了。”
李溫言嗔道:“是你太壯了。”
大概是大祭司也沒想到跟許詞一起來的會有這麼多人,一時之間沒準備那麼多房間。
傅鶴閉著眼摟著懷裡的人很安心:“快睡吧。明天估計還有的忙。”
“嗯”
李溫言貼著他,耳邊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內心無比的滿足。
這也是他沒有跟傅鶴挑明事情的原因之一。
數十年的相伴,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只要他不說,這個人就會這樣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就讓他在自私一段時間吧。
等到所有事情都結束,再談這件事。
累了一天的李溫言閉著眼,很快就陷入沉睡。
至於傅鶴。
他睡的更快。
。
淩晨五點。
外面天微微亮。
許詞醒了,他眨眨眼看著外面還黑著的天,有些尿急。
靳淩淵還睡著。
許詞從床上下去,出門上廁所去了。
屋外的篝火旁,有兩個人坐著,是值夜的吳全和徐志。
聽見身後的開門聲,回頭看他。
許詞打個哈欠沖他們揮揮手,繞到屋後上廁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