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驚訝的發現自己身上的沉傷在轉瞬間得到治癒。
就連孩童指尖不小心蹭到的刮痕都恢複如初。
這讓所有人臉上的敬意達到了空前。
一曲結束。
大祭司雙膝跪地:“感謝主人賜福。”
許詞放下笛子看向他們:“大祭司不必如此客氣。都起來吧。”
“多謝主人。”
許詞露這一手,根本就不用大祭司多介紹。所有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
他們的目光太熱烈了。
許詞撓撓頭:“大祭司。讓他們散了吧。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話吧。”
“好”
大祭司轉頭對左商說:“你安排一下。”
左商朝傅鶴他們走去:“請跟我來。”
傅鶴看看許詞,許詞對他點點頭,他們跟著走了。
只有靳淩淵留下了。
大祭司再次朝許詞做個邀請的姿勢:“請跟我來。”
許詞朝下面還聚集的眾人揮揮手:“大家都去忙吧。”
那些人恭敬的朝許詞行禮,目送他離開。
祭臺的後面就是議事廳。
木頭搭建的房屋,四面透亮,兩邊擺放著木質座椅,上面還放著獸皮。
大祭司站定後道:“主人請您上座。”
上方有兩個座椅,估計平日都是大祭司坐的。
許詞擺擺手:“不用。我跟靳淩淵坐在這就行。”
他沒那麼大的譜,拉著靳淩淵坐在左邊的座椅上。
大祭司沒有堅持。
許詞開門見山:“既然你們能找到我,那對於外面的事情應該瞭解。”
大祭司:“嗯。鐵甲軍有專門的斥候會留在外面打探訊息,以免主人找不到我們。”
許詞聽著他這個稱呼,還是有點羞恥:“你能換個稱呼嗎?”
大祭司微怔:“抱歉。祖上有言,對您必須尊敬。您是我們的主人。”
“我知道。可是這個稱呼實在是羞恥的。要不你們叫我名字吧。”
古代人叫這個其實沒什麼奇怪的,但許詞這個滿腦子廢料的人很容易想歪。
“不行。主人就是主人。我不能壞了規矩。”
大祭司那張臉看上去特別的嚴肅認真。
許詞只好作罷:“隨你們吧。那你先跟我說說你們的事吧。我只知道父親把你們留給我。”
“是。我已經是第五代大祭司了。”
大祭司走到主座後面的桌子面前,那裡擺放著一個盒子。
他開啟後從裡面拿出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