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溫言跟許詞躺在床上,兩個人輕聲的聊天。
但沒聊多久,李溫言就睡著了。
他今天哭了那麼久,又經歷那麼多,有些精神不濟。
“溫言。”
許詞輕輕喚了聲,確定李溫言睡著後。
閉上眼,靈魂出竅了。
許詞操縱著靈體朝皇宮飛去。
他要去打探訊息,順便把謝明珠給他準備的東西拿走。
不管怎麼說,謝明珠都是這具身體的生母。
李巖敢這樣對她,想要就這麼算了,沒那麼簡單。
皇宮內燭火通明。
今夜的事情如此出乎意料,上官雨根本就不會罷休。
回宮後,她直接就在禦書房呵斥李巖,絲毫不顧及他皇帝的面子。
“還不派人去追!”
上官雨已經重新整理過,披散的頭發歸攏於耳後,被撕扯爛的衣服也換了。
但她臉上的表情卻沒有換。
扭曲而又猙獰。
因為她腦子裡忘不掉被狗咬的畫面,那會讓她想起來自己曾經在冷宮度日如年的日子。
對比她的激動,李巖語氣沉沉,面無表情:“狄長宇死了。”
“不可能,他怎麼會死!”
上官雨攥緊手指,不相信這個訊息。
李巖對身邊的太監抬抬下巴:“把人帶上來。”
太監拱手,喚人把一個穿著錦衣衛服侍的人帶上來。
“把你的話在重複一遍。”
那人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他們,聲音很悶還帶著恐懼。
“指揮使是被楚明凡殺的。他們召來了好多蛇,我們根本就沒有還手的能力。”
“蛇?哪來的蛇!”上官雨厲聲質問。
“是一個吹笛子的少年。”
是他!
上官雨瞪大眼睛,咬牙切齒:“他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為什麼李溫言會認識這種人。”
而且還跟那個女人長得那麼像!
李巖揮揮手,太監把那人帶了下去。
他看向一直站在大殿中沒說話的張天。
“在城門口,你說他是巫族人。朕怎麼從未聽過巫族。”
夜已深,張天年老,精神有些疲倦。
但事態緊急,他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