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高的城牆,他藉助厚重的牆壁緩沖,平安落地。
穆河和傅鶴對視一眼,兩個人也跳了下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
緊閉的城門被開啟。
禁軍統領騎著高頭大馬居高臨下的看過來:“今夜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我呸!老子打仗的時候你還在你孃的肚子裡喝奶呢!”楚明凡扛著謝明珠,一手拿著刀:“來啊,老子殺一個賺一個!”
“皇上駕到!”
太監尖細的嗓音響起。
禁軍隊伍讓開,李巖和上官雨到了。
終於看到正主,傅鶴控制不住的破口大罵:“狗日的李巖!當年要不是溫言把你從哪些腌臢貨手裡救出來!你早就死了!現在居然利用他娘,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黃口小兒!”上官雨盛裝而來,等的就是現在,目光不屑的從傅鶴臉上掃過:“李溫言呢?如此縮頭烏龜一樣的人,還敢跟我兒相提並論。”
“我呸!你個恬不知恥的賤人!老子當年就該攔著溫言,讓你們母子被太監淩虐死,狼心狗肺的東西!”
“我看你是找死!”
眾目睽睽之下,上官雨被傅鶴如此辱罵哪裡受得了,她憤怒的指著傅鶴:“來人,給我抓住他,本宮要撕爛他的嘴!”
“來啊!看看是你死還是我死!”
禁軍騎著馬很快就把他們包圍一團。
“等等”
後方的李巖突然開口。
他不緊不慢的走上前來,漆黑的瞳孔和傅鶴對視:“李溫言呢?”
“你也配提溫言的名字!別侮辱他了”
面對傅鶴的譏諷,李巖沒有像上官雨一般憤怒,只是神色越發冷漠。
“她的屍體上有毒,你猜你們能不能活著出去?”
“什麼!”傅鶴連忙轉身,果然楚明凡的手掌上已經有了中毒的跡象。
“卑鄙小人!”
李巖冷冷的看著他們,還是那句話:“李溫言呢?”
“我在這!”少年清脆的聲音在吵鬧的戰場上顯得突兀。
李溫言走在最前面。
許詞和靳淩淵落後兩步跟著。
褪去皇子精美的服侍,他身上穿的是簡簡單單的粗布衣服,頭發規整的束在腦後。
盡管略顯樸素,可他氣質溫潤,自有讀書人的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