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詞張開胳膊,眯著眼享受男人的伺候,誰知腰上附上來一隻大手,纖細的腰肢往後一拉貼上男人結實的腹肌。
許詞驚呼,回頭才發現靳淩淵的外袍不知何時已然大開,蜜色的胸膛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別鬧。”
許詞的拒絕帶著撒嬌,顯然不是很堅定。
靳淩淵微微低頭,腦袋蹭在他耳邊,聲音繾綣。
“寶貝,這裡是我長大的地方,能在這裡擁有你,對我來說很重要。”
這是他的家。
他從小長大的地方。
懷裡這個是他娶回家的寶貝,在這裡行房,有種不一樣的歸屬感。
刻意壓低的聲線太磁性,耳朵都泛起紅暈,許詞嘴角止不住的上翹:“那你輕一點。”
靳淩淵收緊胳膊,薄唇帶著炙熱的溫度落在他頸窩內:“小詞,你是我的。”
靳淩淵平日是很內斂的性子,屬於做得多,說的少那種人。
這樣的人,一旦說起情話來顯得特別動聽。
許詞忍不住笑出聲,胳膊抬起撫摸著男人的後腦勺,邀請道:“一起洗澡?”
靳淩淵呼吸一窒,壓了上去。
.......
同一片天空下,有人歡喜有人愁。
啪!
莊嚴肅穆的皇宮中,傳來玉器砸碎在地的聲響。
太監宮女更是跪了一地,無人敢抬頭看向正殿內的母子倆。
上官雨通紅的手指甲指著李巖,一點太後的儀態都沒有:“你為什麼阻止他們?”
李巖身穿明黃色衣袍,挺拔的身姿立在原地,聲音冷淡:“我並沒有同意這件事。”
“李巖!”
上官雨咆哮出聲:“你是不是心軟了!”
李巖沒有吭聲。
他的預設刺激到了上官雨。
上官雨走上前把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
東西乒鈴乓啷的滾落在地。
上官雨眼底猩紅的瞪著他:“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怎麼爬上來的!是不是忘了我為了你所受的屈辱!”
李巖閉上眼,神情越發冷漠:“都下去。敢偷聽的一律杖殺!”
太監和宮女嚇的連連告退,大殿的門也被關上。
上官雨冷嗤出聲:“看來你還沒有忘記!”
她神色悲傷的轉過身,望著書房上面的牌匾,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