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圍在這啊?”
許詞蹦蹦跳跳的過來,花朵背後的臉蛋越發俊逸。
“溫言,花分你一半。”
李溫言接過,聞著花香,心情都好多了:“快坐下,累了吧?”
“不累”許詞落座,好奇的掃視一圈:“你們這是聊什麼呢?”
“是這樣的。我們今天去外山巡邏,看到錦衣衛帶著官兵在搜山。”梁雲複述一遍。
許詞瞭然:“所以你們的想法呢?”
“爹的想法是巫村只是個村子,且四周並沒有防護。與其等他們找到這裡,不如主動出擊。”
“有道理”
“話雖如此,可我們人數少,要想以多打少還需要從長計議,不可魯莽”傅連是兵部尚書,早年也是在前線打過仗的,自然明白打仗不是紙上談兵。
“那就好好商議一下。”
許詞一向是不主動參與這種事情的。
他對自己的定位非常明確。
古代和現代不同,在沒有火藥的前提下,冷兵器打仗是需要腦子的。
他不是這塊料,聽得雲裡霧裡,眼皮子打架。
無聊的打個哈欠,往靳淩淵肩膀上一歪,靳淩淵慣性的摟住他的肩膀。
許詞仰頭,把男人認真的神色盡收眼底。
怪不得靳淩淵一介布衣能功成名就,不管幹什麼事情首先要有興趣才能繼續堅持。
靳淩淵有興趣有耐心還有本事,成功是必然的。
他如此認真,許詞就沒打擾。
山外。
若是梁雲走出大山就能看到,距離大山一裡處已經有軍隊安營紮寨,看樣子準備打持久戰。
一名穿著錦衣衛服飾的男子正在帳篷中回話。
“啟稟指揮使,今日仍沒有發現蹤跡。”
座上的男人揮揮手,那人行禮告退。
帳篷內又響起另一個男聲:“大人,我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否則皇上那邊怕是不好交代。”
座上的男人搓著拇指上的扳指,抬起頭來。
若是許詞在,定能第一眼認出他就是當日在牢房中被自己迷暈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