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也好,炸彈也好,總歸都是無損自身的東西。
靳淩淵親眼所見禁術使用的後果,心下免不了擔心,只不過他仔細檢查過許詞的身體,確認沒有副作用才放心。
“不會啦。”許詞懶洋洋的眯著眼:“只要不是轉靈術那種動不動獻祭靈魂的禁術,其他的都沒事。”
就算是禁術,到了許詞這裡也不過時多流點血,不會有大的問題。
“那就好。不過有我在。這些東西能不用就別用了。”靳淩淵一下一下給他扇扇子,動作溫和。
“你放心。”許詞伸出手指勾勾男人的下巴,撒嬌:“你不覺得我很厲害嗎?”
“怎麼說?”
“我可是巫族唯一的傳人了。聖女的玉笛裡可是記載了不少法術。有了這些東西,我們幫助李溫言登基指日可待。”
巫族的身份給了許詞很大的發揮空間。
尤其是這一行人經此一遭,怕是一個個都把他當神仙後裔看待了。
這樣許詞以後做什麼,都不用找理由了。
“我不管那些。只要你好好地”靳淩淵彎腰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
目光灼熱的盯著他:“以後任何事情都要跟我商量,不可以在這麼嚇我。知道嗎?”
“知道了,下不為例!”許詞摟著他的脖子撒嬌。
靳淩淵親親他,繼續給他扇風:“再睡會吧。”
“不能再睡了,不然晚上就睡不著了。”許詞是身子太累不想動:“對了,我爹的玉佩呢?”
“在這呢。”
靳淩淵從枕頭下面掏出來:“我好好收著呢。”
昨晚上那種情況,許詞到後面激動的都哭了,回來又折騰那麼久。
東西肯定要靳淩淵收拾。
“昨晚太暗了沒仔細看。”許詞對著陽光舉起玉佩:“現在看居然是透明的,上面刻的什麼東西,摸著像字。”
靳淩淵仔細辨認一番,也沒看清楚是什麼:“太小了。可能是花紋。”
“哦”許詞放下胳膊,覺得這玉冰冰涼涼的,夏天還挺舒服的:“鐵甲軍。靳淩淵你知道鐵甲軍嗎?”
靳淩淵搖頭:“不知道。我沒有從過軍。”
“從軍?”許詞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傅叔不是兵部尚書?他肯定知道。走,我們去找他。”
靳淩淵對他這說風就是雨的性格也是極為寵溺:“不睡了?”
“不睡了不睡了,睡覺哪有聽故事好玩。走走走”許詞穿上鞋,興高采烈的拉著靳淩淵跑了。